他有些難堪,最後還是錢管家發起,說胡先生的兒子本分誠懇,能夠當此重擔。既然是錢管家的保舉,趙啟明也不能輕視,便讓胡先生把人帶到了侯府。
趙啟明笑著點頭。
“這就對了。”趙啟明看著小胡,笑著說道:“那南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,到了江都以後我會讓少府方麵跟你打仗,江南織造署的徐大人也能幫著你。”
聽到這話,小胡點頭表示記著了,但胡先生卻感覺他無禮,當著趙啟明的麵便嗬叱道:“還不從速謝太小侯爺,這但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
趙啟明很快就和胡先生籌議好了絲綢買賣的事,侯府現在賬麵上的錢也充足去南邊籌建作坊的資金,但唯獨貧乏辦理絲綢買賣的主事之人,讓趙啟明有些難堪。
趙啟明看了眼錢管家,發覺這老頭的氣色的確已經冇有前些年那麼好了,這讓他有些傷感,便朝錢管家道:“既然如此,那錢管家看著辦吧。”
錢管家這才點頭:“有小侯爺這話,老臣就放心了。”
既然現在絲綢買賣也肯定下來,侯府在南邊的停業就更多了,去南邊主事的人選就該早些肯定,但東鄉侯府冇有養“門客”的風俗,趙啟明正麵對著無人可用的地步。
聽到這話,趙啟明還真想起來了,本身之前的確見過這個小胡,當時還覺得這是胡先生身邊的學徒,便冇有太重視。
小胡還算反應快,從速朝行了個大禮,然後朝趙啟明包管道:“承蒙小侯爺看得起,鄙人去了南邊以後,會儘力辦好侯府的差事,不讓小侯爺絕望。”
眼看著小胡已經走了,他便朝胡先生道:“不愧是錢管家保舉之人,此次小胡如果能辦好差事,今後就接胡先生的班,幫侯府管著賬房。”
“說這話就不該該了。”趙啟明從速安撫道:“錢管家長命百歲,我可不會為了管家的人選憂愁。”
說完這話,胡先生便退下了。
“是這個理。”錢管家說到這裡,不免有些感慨:“鄙人是無福之人,至今也冇有子嗣,管家這個位子的人選,還請小侯爺早作籌算,免得老臣放手那天,冇報酬小侯爺分憂,老臣走的也不會放心。”
畢竟瓷器作坊和造紙作坊都在淮南有分號,就算是和少府合股的買賣,也該有侯府的本身人去參與辦理,免得靜安公主部下的人不誠懇,那對侯府來講也是喪失。
“胡先生過分自謙了。”錢管家捋著髯毛,朝趙啟明道:“小胡來長安已經有些年初了,之前在膠東時就讀過書,到了長安以後便跟在胡先生的身邊,對瓷器作坊和造紙作物的事件都很熟諳,讓他去南邊主事,是最合適的人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