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趙啟明還真想起來了,本身之前的確見過這個小胡,當時還覺得這是胡先生身邊的學徒,便冇有太重視。
“讓小胡交班,這實在也是胡先生的心願。”錢管家欣喜的說道“等胡先生退下來來了,小胡便能子承父業,成為了侯府的賬房先生,這可多少人都戀慕不來的好出息。”
“身後事?”趙啟明有些不解。
錢管家老了,胡先生也已經不再年青,就算曉得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,他的內心也不免有些傷感。
“說這話就不該該了。”趙啟明從速安撫道:“錢管家長命百歲,我可不會為了管家的人選憂愁。”
他笑著朝胡先生道:“既然已經跟在胡先生身邊多年了,買賣方麵的事情必定比外人要強,看起來誠懇本分也讓人放心,更何況是錢管家的保舉,胡先生再要推讓那便是不肯割愛了。”
趙啟明笑著點頭。
“這孩子資質癡頑,既不精通算學,也冇有做買賣的經曆,恐怕冇法當此重擔。”胡先生忸捏的朝趙啟明道:“還請小侯爺另選賢能,免得這孩子壞了侯府的大事。”
趙啟明看了眼錢管家,發覺這老頭的氣色的確已經冇有前些年那麼好了,這讓他有些傷感,便朝錢管家道:“既然如此,那錢管家看著辦吧。”
“承蒙小侯爺看得起,鄙人才氣有明天,犬子理應為侯府效力,報效小侯爺的恩典,鄙人那裡敢推讓。”胡先生神采龐大的朝趙啟明道:“既然小侯爺信得過,犬子自當鞍前馬後,為侯府儘微薄之力。”
聽到這話,小胡點頭表示記著了,但胡先生卻感覺他無禮,當著趙啟明的麵便嗬叱道:“還不從速謝太小侯爺,這但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
聽到這話,趙啟明笑了:“胡先生對侯府有功,理應讓那小鬍子承父業,何況除了那小胡以外,我也冇彆的人選了。”
趙啟明很快就和胡先生籌議好了絲綢買賣的事,侯府現在賬麵上的錢也充足去南邊籌建作坊的資金,但唯獨貧乏辦理絲綢買賣的主事之人,讓趙啟明有些難堪。
“是這個理。”錢管家說到這裡,不免有些感慨:“鄙人是無福之人,至今也冇有子嗣,管家這個位子的人選,還請小侯爺早作籌算,免得老臣放手那天,冇報酬小侯爺分憂,老臣走的也不會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