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完冇完……”凱文嗓音嘶啞,不滿地抱怨了一句,成果因為奧斯維德的搗蛋,尾音驀地轉了調,跟側重重地喘了一聲。他搭在奧斯維德腰上的手像是俄然失力一樣垂落下來,手指噹啷一聲打在了床頭銅櫃的玻璃果盤上。
他俄然暴露了一點兒痞痞的模樣,非常地痞地把手伸進了奧斯維德衣服裡,一邊摸索著一邊還不要臉地調戲道:“我冇記錯的話,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罵過我肮臟不堪吧?這時候還嫌肮臟麼?”
就像是最淺顯淺顯的戀人一樣。
內裡不知甚麼時候下起了一場夜雨,水聲順著屋頂滴下來,廊前屋後流了一地,偶爾會順著緊閉的窗縫中滲入出去,帶著潮濕的粘膩感……
他跪坐在凱文身上,鐵鉗普通的手指死死壓著凱文的手腕,眼神裡幾近流暴露一種野獸獵食的凶悍。
“你從冇有嘗試過,又是如何曉得貫穿心臟會致命的?”
他衝凱文挑了挑下巴,道:“手指再伸出來我看看。”
窗外的雨停了又下,下了又停,含混又纏綿,淅淅瀝瀝總也冇個絕頂。
……
他一麵龐疼地蹲下·身,表示凱文大爺挪開點,他來撿。
實在凱文要真想跟他爭一爭,也不是完整對抗不了,真正打起來,靠技能和經曆凱文能有一半的勝算。但是這不是打鬥……
奧斯維德愣了一下,二話不說湊疇昔含住那根手指,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