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躺在床上，迎著奧斯維德的目光。

“你從冇有嘗試過，又是如何曉得貫穿心臟會致命的？”

奧斯維德愣了一下，二話不說湊疇昔含住那根手指，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。

無法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，啄了兩口乾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處所了。他用牙悄悄咬著凱文的上唇，一邊含混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，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處所都舔一遍。那一下一下的膠葛像個勾子似的，非常撓心。

凱文轉過目光看他。

說著，他又湊疇昔啄吻起來。

本身鎖的門營建的破氛圍，跪著也要硬抗到底。奧斯維德忍著潔癖症，把統統玻璃渣和甜果都清理了，走到牆角的水台邊洗了手擦潔淨，這才眯著眼走到床邊。

內裡的雨聲彷彿再次被放大了一倍，潮濕的汩汩水流順著裂縫排泄去，像是某種含混的表示，異化著喘·息聲和汗液在交纏著的兩人之間漫溢開來……

凱文不太在乎道：“神格不在了，很普通。”

他衝凱文挑了挑下巴，道：“手指再伸出來我看看。”

不曉得誰抬手扣上了兩盞壁火的罩子，隻留下最後一盞溫溫小火，房間裡驀地暗淡下來，火光亮滅，在房間各處都投下了或深或淺的暗影，交叉糾葛，堆疊相纏，偶爾會跟著火舌微微顫抖。

就像是最淺顯淺顯的戀人一樣。

果盤砸落下來，碎片濺了一地，碼在內裡的鮮紅甜果滾了出來。

這麼點破口如果放在以往，要不了兩秒就該主動癒合了。但是現在，好幾秒疇昔了，凱文的傷口卻半點兒冇有要長合的意義。

凱文眼睛微微眯了起來，那模樣彷彿下一秒就要給他一腳了。

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，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，而後又閉上眼睛，胸膛狠惡地起伏著。

奧斯維德還記得凱文失控的時候，這裡泛出白光的模樣。因而他半撩起眼皮，在這印記上咬了一口。即便神格圖騰已經不見了，凱文對這處卻還是敏感極了，奧斯維德叼著這處湧牙齒悄悄摩挲的時候，凱文全部身材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
如有似無的酒氣在連累的唇齒間繞著，奧斯維德觸碰到凱文的舌尖時，感受背後彷彿有電流順著脊椎骨走了一遍，連心臟都跟著收縮了一下，接著微微顫栗起來。

冇多久，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