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嗯,七音,會收下言......言女人的大禮的。”阿音訥訥答道。
“嗯......那好吧......費事你了......”阿音拗不過,便承諾下來。
見阿音擺好樹杈站好,言成蹊終究算是比較對勁的點點頭,陽光靜好,斑斑點點的金色蔭隙透過枝葉灑落下來,阿音腳下完工一片班駁,日光照在身上暖暖的,遒勁蒼邁的古樹矗立在院落裡,一道柔弱的人影立在樹旁,青色衣裙,蓮落裙襬,銀絲繡花,白緞外罩。
阿音:“......”
“嗯......字寫的......也都雅。”阿音非常樸拙地誇獎。
阿音看著被包裹在金色日光裡的身影,點點頭,“嗯,七音不會忘的。”
本來有些絕望的小臉仰起來,帶上了些許等候,“嗯,多謝,言大人!”
......
言成蹊將晾乾的畫卷拿給阿音看,阿音接疇昔,素白的畫紙上,一片火紅色的光輝灑射,火紅的光中,一棵碧綠的參天古樹緩緩而立,直似通天。樹下,一抹青色倩影獨立,麵色漂亮,紅顏可親,手臂高高地舉著一根枝杈,枝杈上綴著幾片稚嫩的綠葉。女孩的腳微微踮起,目光果斷而神馳的看著這根樹杈,看著火線,看著朝陽,像是承載著但願與光亮,樹梢上,百鳥弄清影,蟬鳴作微聲,整幅畫化靜為動,惟妙惟肖,像是活了起來。
說完話,言成蹊便收起了畫卷,謹慎地放好,然後取回油彩塗抹的畫臉譜重新係在臉上,姣美的容顏頓時被粉飾起來,成了冷酷。
不知過了好久,阿音終究見到言成蹊放下了手中畫筆,非常慵懶的伸了個懶腰。
“七音想問......言公子有冇有荊茗的下落?荊茗已經三天三夜冇有下落了。”阿音嚅糯著聲音說。
“請等一下......”阿音俄然叫住了邁出腳步的言成蹊。
言成蹊撲哧一聲笑了,擺了擺手,“咳,好了林女人,我畫完了。”
言成蹊抱著肩膀看了看樹下有些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放的傻丫頭,嘴角勾起了弧,然後襬擺手,“林女人,再往樹旁靠一靠,不要分開那麼遠。”
阿音欲哭無淚,隻能持續舉著樹杈盯著麵前,偶爾會趁著言成蹊聚精會神低頭看畫時敏捷的將手臂抽返來甩一下。
“畫的......真好。”阿音臉頰有些發紅,不美意義的看著卷幅上被描畫得近乎完美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