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這份榮幸卻在本年戛但是止——彷彿是眨眼之間,鋪天蓋地的烽火和硝煙,就扯破了這個歐洲最貧困的國度,她用畢生積儲好不輕易蓋起來的屋子,也在戰役中被燒成了廢墟。再次落空故裡的蘇菲密斯,一怒之下插手了民兵遊擊隊,但無法她這位風塵女郎實在不是扛槍的料,在明天夜裡第一次插手戰役的時候,就不幸後進被俘。以後,她先是接受了欺侮和毆打,然後更是被丟進了這個滅亡集合營。
少校先生,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每一個火化場或者戰地病院恐怕早就靠著屍身發大財了!
烏克蘭少校如此向德國大夫吐著苦水,但旋即話鋒一轉,“……不過,在我手上還扣著幾個其他軍隊的逃兵,本來是籌算當眾槍斃的,現在就全數給你送過來,能賣出多少代價就是多少吧……”
第十一章、從一個煉獄到另一個煉獄(上)
“……嗯,上一批貨的款項已經打過來了。每顆腎臟兩百歐元,每個心臟六百歐元……扣掉中介人的勞務費,再抹掉零頭,一共是兩萬五千歐元。你現在便能夠查一下本身的賬戶。”
——為了更有效力地從囚徒身上壓迫款項,這座當代集合營已經不再利用“掉隊而華侈”的毒氣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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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抱愧,大夫,但我上午真的是脫不了身。前沿陣地上有一部分兵士在怠工肇事,他們說本身在火線參戰退役了三個月,達到了條約規定的時候,固然冇打甚麼硬仗,但也吃了很多苦,炊事更是差得連狗都不如,每天都是隻要黑列巴麪包,已經夠對得起這麵卐字旗了,現在要麼讓他們回家,要麼給他們漲薪水和改良炊事。”烏克蘭軍官哀歎說,“……我好說歹說也是冇用,恰好肇事的人內裡又有很多是我老朋友的孩子,乃至是我家的親戚子侄,實在下不了手彈壓,以是最後隻好發了點盤費,讓他們回家去算了。”
另一邊,在高壓電網前麵的“人圈”裡,方纔被丟進這裡不到一天,但已是衣衫襤褸、嘴角帶著瘀傷的蘇菲,抱著懷裡微微顫抖的索尼婭,用絕望而仇恨的眼神盯著院子裡高談闊論的那兩名流形惡魔。
“……是啊,我們這些喝不上伏特加的不幸烏克蘭豪傑,跟你們德國人用啤酒和臘腸養出來的瘦子公事員少爺兵當然冇法比。連美國援助的野戰軍糧都被基輔當局弄到了暗盤上賣,在火線卻一份也見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