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這不是料想當中的事情嗎?!”漢斯大夫吹了聲口哨,然後又獨自點了根捲菸抽起來,“……說真的,像你們這類衣食住行一概都要公費墊款,兵戈需求本身買槍械,負了傷需求本身掏錢買藥,月薪隻要十幾美圓還要拖欠的‘自助式’軍隊,彆說退役三個月,我感覺能退役三天就已經很有奉獻精力的了。”
伴跟著幾聲鋒利的喇叭響,一輛悍馬軍車緩緩駛進彆墅的天井,走下來一個身穿迷彩服,頭上裹著綁帶,貌似軍官模樣的絡腮鬍子壯漢。他還冇來得及走進屋裡,就瞥見兩名身穿白大褂的大夫,合力用手推車從屋裡拉出一個被開膛破肚,連創口都冇縫合的褐發少年,彷彿渣滓似的直接往門外的壕溝裡一丟。
初秋時節,烏克蘭東部,頓巴斯地區某偏僻村落
該死的!這些嘴上大言不慚地鼓吹著民主與自在的新納粹分子,背後裡卻在做著這類喪芥蒂狂的險惡活動,跟七十年之前用人皮做燈罩的德國納粹黨衛軍有甚麼兩樣?
本著德國人特有的呆板精力,漢斯大夫神采傲慢地對少校狠狠怒斥了一番,“……總之,這裡凡是能用得上的‘質料’,我已經全數措置掉了。剩下的這些人連驗血這一項都通不過,你讓我如何利用?莫非要把他們的內臟摘下來煮雜碎湯嗎?少校先生,如果你想要獲得更多的錢,就請給我送更多的‘質料’過來!”
——有人或許會覺得,這場景是產生在令軍事迷們熱血沸騰的蘇德戰役年代,但究竟上倒是在二戰硝煙早已散儘的二十一世紀。至於這些打著納粹卐字旗、大多禿頂紋身的希特勒崇拜者,也不是甚麼“崇高的日耳曼人”,而是基輔當局派來彈壓“東部可駭分子”的某百姓保鑣隊獨立營。
究竟上,我們必須事前圈養充足數量的活人,並且在他們活著的時候就停止一係列煩瑣的醫學查抄,最起碼血通例、肝服從、彩超等根基查抄項目都要合格,並且與需求移植的病患恰好婚配才行。不然的話,就有能夠在移植手術以後導致嚴峻的排異反應,還不如不移植的好。
來自德國的漢斯大夫一邊在水池邊洗動手,一邊對著方纔被丟進壕溝的那具肚破腸流的少年屍身努了努嘴,“……不過,我在電台裡不是請你上午就過來一趟的嗎?如何一向拖到現在纔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