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誰?”宋縝內心鬆了口氣,淩晨愁悶了好久的事彷彿一下子雲開月明,隻要不是白家人,其他凡事都好辦。
宋縝也愣了半晌,看寧熹的神采不像作偽,何況白夜歌算計寧熹還做獲得,而寧熹,不是他小瞧了寧熹,而是寧家如有那本領將鎮國公府和白家一起算計了去,這類功德也輪不到三房的寧熹。
寧熹還冇有理清後果結果,就被控告換婚,一時嚇呆了,做了二十多年的傻白甜,一時被控告用心機女,這滋味誰試誰曉得,題目是她一時還不曉得如何辯駁。
還冇來得及多看兩眼,內裡有些混亂的腳步聲走來,寧熹趕緊把紅蓋頭頂上,接著門就翻開了,兩名小廝扶著大紅吉服的新郎出去,看模樣是喝醉了。
“嗯,那我叫你阿九吧!先洗漱,用了早膳去拜見長輩。”宋縝鎮靜的做了決定,將長劍掛到架子上,去屏風前麵換衣。
寧熹謹慎地打量了一眼,本日參加的都是鎮國公府自家人,鎮國公幾年前就癱瘓了,至今也隻能坐著輪椅,但為人豁達,看上去倒少了幾分嚴肅厲穆。宋老夫人看上去也是個慈愛的老太太,但眼中的睿智奪目叫人不敢怠慢。宋縝的父母早逝,往下另有兩個弟弟,二爺宋勇娶妻白氏,膝下兩子三女,宗子與長女是龍鳳胎,比宋縝還長了一歲,次女方纔十三,次子才五歲;三爺宋昀隻比宋縝年長六歲,膝下隻要剛四歲的六女人。
“哎喲——如何也冇人來扶一把!爺慢些,還要掀蓋頭呢!”一名小廝喊道。
寧熹一小我坐在新房裡,還感覺有些不成思議,短短一天的工夫,她如何都冇想到本身的婚禮會由西式的潔白婚紗,變成純中式的鳳冠霞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