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就認出了幾株薄荷、艾草和魚腥草,嘴角微微上揚,暴露一抹“你小子垮台了”的邪魅笑容。
一個身材矮胖,滿臉橫肉的男人坐在椅子上,手裡閒逛著一把生鏽的小刀,正用一種看小醜般的眼神打量著顧長哥。
顧長哥嘲笑一聲:“張騙子?看來你跟他是一丘之貉!我已經告訴了李辦理員和差人,他們很快就會過來。”
顧長哥嘴角微微上揚,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:“不信?你能夠嚐嚐。”
與此同時,集市上,宋手工藝品女孩心急如焚,像熱鍋上的螞蟻,不斷地踱步。
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,寫滿了擔憂,彷彿能滴出水來。
一個個夾著尾巴,哭泣著,跑得比兔子還快,不曉得的還覺得前麵有鬼追呢!
“幕後黑手?這詞兒聽著真新奇!”男人哈哈大笑,肥肉亂顫,像一灘顫栗的番筧,“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小子在集市上混得風生水起,壞我功德!你讓張騙子冇法混,我就讓你在集市上待不下去,咱倆扯平了!”
顧長哥走到屋門口,深吸一口氣,猛地推開了房門。
“繁華險中求,拚了!”顧長哥深吸一口氣,眼神果斷地推開了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。
顧長哥心臟猛地一沉,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。
隻見他伎倆純熟地摘下幾片葉子,揉搓幾下,一股獨特的草藥味刹時滿盈開來。
好傢夥,這不都是寶貝嘛!
“吱呀——”
這小院,跟集市的熱烈繁華的確是兩個次元,陰沉森的,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。
那人戴著鴨舌帽,帽簷壓得很低,看不清麵龐,但那雙露在內裡的眼睛,卻充滿了挑釁和戲謔,就像在看一隻困獸之鬥的獵物。
他左閃右避,狼狽地躲閃著惡犬的進犯。
“不可,我得去看看,長哥不會有傷害吧?”她說著就要往小院的方向跑去。
屋內光芒暗淡,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刺鼻的藥味,像發黴的草蓆稠濁著餿了的雞蛋,熏得人腦仁疼。
宋手工藝品女孩擔憂的眼神在他腦海中閃過,但集市上接二連三的怪事,讓他冇法就此止步。
“看來,我找到正主了……”他喃喃自語。
他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,手中的小刀閃著寒光,朝著顧長哥猛撲過來,嘴裡還嘶吼著:“你去死吧!”
陳舊的桌椅,混亂的草藥,另有角落裡堆放的一些奇奇特怪的東西,都讓他感到一絲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