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嗅到了一絲傷害的氣味,像暴風雨到臨前的安好,讓人不安。
顧長哥站在院門口,眉頭舒展。
“啊——”
就在這時,男人俄然神采一變,眼神變得凶惡起來。
他眼觀六路,耳聽八方,敏捷掃視了一眼院子裡的植物。
要不要出來?
站在窗邊的奧秘人,看到這一幕,本來戲謔的眼神刹時變得驚詫,彷彿活見鬼普通。
就在這時,顧長哥眼角的餘光瞥見,在院子深處一間陳舊的屋子裡,一個身影正站在窗邊,冷冷地看著他。
顧長哥不愧是中醫聖手,身處險境也麵不改色。
他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,手中的小刀閃著寒光,朝著顧長哥猛撲過來,嘴裡還嘶吼著:“你去死吧!”
顧長哥嘲笑一聲:“張騙子?看來你跟他是一丘之貉!我已經告訴了李辦理員和差人,他們很快就會過來。”
陳舊的桌椅,混亂的草藥,另有角落裡堆放的一些奇奇特怪的東西,都讓他感到一絲不安。
鏽跡斑斑的鐵門半掩著,收回“吱呀吱呀”的哀鳴,像是在低聲訴說著甚麼可駭故事。
“吱呀——”
院子裡雜草叢生,氛圍中滿盈著一股腐朽的味道,讓人感受像是走進了可駭片現場。
刺耳的聲音在沉寂的院子裡顯得格外高聳,驚起一群烏鴉,撲棱棱地飛向陰沉的天空。
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,寫滿了擔憂,彷彿能滴出水來。
“不可,我得去看看,長哥不會有傷害吧?”她說著就要往小院的方向跑去。
這小院,跟集市的熱烈繁華的確是兩個次元,陰沉森的,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。
四周的氛圍都彷彿凝固了普通,讓人後背發涼,雞皮疙瘩掉一地。
顧長哥追著那灰衣人,像一陣風似的穿過熙熙攘攘的集市,終究來到一處偏僻的小院。
“繁華險中求,拚了!”顧長哥深吸一口氣,眼神果斷地推開了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。
“喲,這不是我們的大豪傑顧長哥嘛!如何,閒得冇事乾,跑來我這小破處所體驗餬口?”他陰陽怪氣地說著,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嘲笑,彷彿顧長哥在他眼裡就是個跳梁小醜。
屋內光芒暗淡,氛圍中滿盈著一股刺鼻的藥味,像發黴的草蓆稠濁著餿了的雞蛋,熏得人腦仁疼。
那幾條惡犬本來氣勢洶洶,跟打了雞血似的,聞到這味道後,立馬像霜打的茄子——蔫了。
“你就是幕後黑手?”
顧長哥嘴角微微上揚,暴露一抹自傲的笑容:“不信?你能夠嚐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