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皖晚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,實在嚇了一跳,本來捧在手裡的書也掉在了桌子上,猛地轉過甚去,睜大眼看著身後的人問道:“你如何返來了?”
詩詩微微用了力,便將手收了歸去,她的聲音中還是冇有甚麼情感,緩緩道:“你也看到了,我手上的傷還是比較輕的,這般你能設想我身上臉上該有多嚴峻了吧,我現在這模樣,你也能治好我嗎,就是那宮中的太醫,也對我無能為力了……”
“把他也放了吧,我並不怪他,不過也不想再見他了,我想我能夠必定是要孤傲終老的,情愛甚麼的,對我來講還是太豪侈了……”詩詩自嘲地說著,語氣中倒是說不出的苦澀。
陸皖晚抿唇笑笑,麵上神情帶了些追思,“當初我還在教坊的時候,都是她們幫我,現在我有才氣了,天然要多幫幫她們,她們都是不幸的女子,身邊本也冇有甚麼人了……”
陸皖晚也被她問地一愣,心中冇出處地一突,俄然就想到了昨早晨做的那夢,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,微微皺了眉頭問道:“你俄然問這個做甚麼,是在宮裡找到她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