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死者胃容物中提取到的膠囊外殼，印著你們嘗試室特製的緩釋編碼。這申明死者服用的藥物和你們嘗試室有直接乾係。”

“2022年4月6日。”祁風將注射器殘骸擲在物證台上，金屬與玻璃的碰撞聲驚醒了旁聽席打盹的記者，“你在兒童病院值夜班時，用過一樣的胰島素筆。”

旁聽席上響起了嗡嗡的群情聲，那聲音像是一群蜜蜂在耳邊飛舞，幾個陪審員互換著猶疑的眼神。

此前，祁風回想師父時，就曾記得師父偶爾會提及一些醫療行業存在的奧秘黑幕，當時他冇在乎，現在想來或許與這醫療船有關。

她指尖點住船票燒焦的邊沿，全息投影在晨光中展開三維複原圖。

法院台階上的銀杏葉被北風吹成了旋渦，葉片相互碰撞收回沙沙的聲音，當錢狀師的鱷魚皮鞋踩碎最後一片完整的葉脈時，“哢嚓”一聲脆響，祁風正把三個物證袋並排鋪在公訴席上。

旁聽席上傳來此起彼伏的倒抽寒氣的聲音，那聲音彷彿是一陣冷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