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呼吸同時停滯，這個發明意味著統統放火案都是某個龐大神經收集的啟用節點。

照片右下角有塊指甲蓋大小的油漬，在紫外線燈下閃現出微型二維碼——這毫不是淺顯電工會利用的資訊加密技術。

"需求更高權限的衛星雲圖..."嚴悅的話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震驚打斷，手機震驚的嗡嗡聲在沉寂中格外高聳。

影象回溯強行展開的刹時，他瞥見張明德蹲在衣櫃前繪製標記——那些由晶體管與星座構成的詭異圖案，現在正在保險櫃大要排泄鈷藍色液體。

酷寒的物證庫裡，他撥出的氣刹時固結成霜，化作一團白霧在麵前散開，冰冷的觸感刺激著鼻腔。

那火焰燃燒時收回“呼呼”的聲響，彷彿是惡魔的吼怒。

祁風盯著及時監控裡那些特種兵浮泛的眼神，終究明白三號冷櫃裡的神經切片意味著甚麼——每個放火現場都是神經介麵的長途調試基站，而他和嚴悅，竟是全部神經收集最後缺失的...

"這是...活體神經元的星狀突觸變異。"嚴悅的指尖在平板上快速劃過，留下一道道殘影，同時傳來平板電腦輕微的嗡嗡聲。

那些流淌在瓶口的鈷藍色液體正在重組，垂垂凝成張明德臨終前扭曲的麵龐。

當兩人衝回屋內，發明保險櫃最上層抽屜裡多出個青銅羅盤。

在此之前，祁風偶爾會感到輕微的頭痛，看到某些事物時會有似曾瞭解的感受。

嚴悅的鋼筆尖俄然戳破三維建模圖，在某個交叉點暈開墨漬——那是城北老產業區的變電所，三個月前剛完成智慧化改革。

當嚴悅破譯出電碼內容，發明那是串切確到毫秒的航天器軌道參數。

當第一顆"流星"刺破雲層，他看清那清楚是載滿神經切片的運載火箭整流罩。

"他在統統放火現場都留了這個標記。"祁風用顫抖的手拍下牆上正在消逝的圖案，那些交叉的晶體管與星軌俄然扭曲成三年前手術檯上的無影燈形狀，"這不是放火犯的標記，是..."

祁風伸手接住從天花板墜落的證物袋，“啪”的一聲，證物袋穩穩地落在他手中。

她放大的衛星輿圖上，二十七個放火現場正構成覆蓋全市的克萊因瓶拓撲佈局。

法醫中間的告急佈告顯現，三小時前送檢的放火案屍骨個人失落，保管員最後的瞳孔攝像記錄裡，有團人形火焰正從視網膜裡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