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李安…你…你不能……」

就在這時，她俄然感遭到有一隻冰冷的手，悄悄地撫摩著本身的臉頰，那觸感冰冷砭骨，像是死人普通，讓她不寒而栗。

冷宮的破敗氣象與皇後昔日的高貴構成了光鮮的對比，李安站在那邊，彷彿一個審判者，而皇後則是他腳下的囚徒。他享用著這類複仇的快感，看著曾經不成一世的皇後現在寒微如灰塵。

他的手越收越緊，皇後的呼吸越來越困難，她冒死掙紮著，雙手有力地抓著李安的手臂，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
「我曉得，」李安悄悄撫摩著淑妃的秀髮，語氣和順，「放心吧，我內心稀有。」

「如何，無話可說了？」李安步步緊逼，他猛地掐住皇後的脖子，眼神狠厲得如同擇人而噬的野獸，「你覺得你能瞞天過海嗎？我奉告你，我明天所做的統統，都是你咎由自取！我要讓你為我父親，為我百口，支出代價！」

「出去。」李安設動手中的酒杯，淡淡說道。

皇後衰弱地搖點頭，她乾裂的嘴唇微微張合，彷彿想說甚麼，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李安看著她，眼中閃過一絲討厭，他將碗裡的液體潑在地上，嘲笑道：「嗬，還挺有骨氣，可惜，本公公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假狷介的模樣！」

「娘娘啊娘娘，這回，但是您逼主子的……」小德子低聲呢喃著，語氣中帶著一絲斷交，也有一絲難以發覺的稱心。

小德子端著那碗一口未動的「補藥」，低著頭，快步走在宮道上。暗淡的燈籠在他臉上投下明顯滅滅的光影，叫人看不清他現在的神情。

他回身，再次朝著冷宮的方向走去，腳步輕巧了很多，彷彿卸下了甚麼重擔。

「咳咳咳……」皇後咳得更加短長了，她艱钜地呼吸著，胸腔起伏不定，彷彿隨時都會斷氣。李安冷眼旁觀，冇有涓滴憐憫，反而感覺她這副苟延殘喘的模樣更令人討厭。

「人家擔憂你嘛，」淑妃走到李安身邊，依偎在他懷裡，語氣嬌嗔，「傳聞你明天去冷宮見了皇後，人家擔憂你被阿誰老妖婆欺負……」

「謝公子！」黑衣人臉上暴露憂色，伸謝後起家退了出去。

李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，嘴角勾起一抹殘暴的笑容，「我奉告你，這還隻是個開端，我要讓你生不如死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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