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龍司滿臉地不成置信,血都衝到了腦筋,蔡牽話裡的一些細節,牽涉到黃旗幫內裡幾件奧妙,是連黃旗其他幾個頭領也不曉得的,蔡牽如何曉得的一清二楚。
紅旗的位置裡,坐著一個乾巴老頭,黑衣黑帽,手裡磕著菸袋,看上去是個淺顯的閩浙漁夫,可手背皮膚極細,不像個乾重活的,倒是指節和虎口的位置,有厚厚的老繭,身邊坐著查小刀。
他和厭後十夫人是表兄妹的乾係,可十夫人臨終,既冇有破口痛罵,指責他落井下石,也冇有托孤,讓照顧本身的女兒鄭秀兒,而是連多看徐龍司一眼也欠奉,就這麼把他放了歸去。
“等我上報朝廷,你老,死在亂盜手裡的時候!”
徐龍司強自平靜:“姓蔡的,你拿這兩句話嚇不住我,等我查清楚哪個腦後生反骨,天然會上門酬謝你。”
“徐兄且慢~”蔡牽一抬手。
“我之前壓了二十門火炮,十條閘船,加上我黃旗的小一萬人手和火銃,我現在再加兩千條火銃,十五條閘船,五百枚黑火藥炮彈,夠了吧?”
“徐兄,總要先說明白,你拿甚麼武備,壓在盤子裡吧?”
蔡牽悠悠地說。
冇等李閻說話,蔡牽部下那位名叫閻老二的伴計忍不住搶了一句:“之前藍旗幫千鈞標以五旗聯盟的名義,替鄭秀兒贏了一場,黃旗幫一樣是五旗之一,你們是一夥人,如何能算場次?”
李閻眯了眯眼睛,衝部下人使了個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