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永昌急了,圍著李閻打轉兒:“如何就不可呢。”
“行,感謝你給我遞話。”
李閻聽了,終究暴露一個開朗的笑容。
“我扛得住。”
甚麼叫賭坊倡寮北裡書場,百戲口技,蹴鞠葉子戲,曹永昌剛能下床就滿城瘋跑,李查心糙,也就聽任了。
“另有啊……”
曹永昌直撓頭,嘀咕道:“歸正我不走。你倆要怕我出事,乾嗎不乾脆教我兩招?反倒要一腳把我踢開。”
“得了得了,永昌年紀小玩心大,愛賭個雞鬥個狗啥的,冇啥。”
曹永昌一看有門,立馬抬起了頭,眼也不揉了。
“學武苦啊。”
說著話兩人出門,沿街買了些綢緞布匹,魚翅鹿茸鹿血飲子之類清貴的東西,便直接往港口去了。
“在港口,得了,話傳到了,鎮撫爺您歇著,我先辭職。”
李閻攔了一把查小刀。
“哪的話呀你這是。”
曹永昌眉飛色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