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纔不都賣了嗎?”
白文軒頭皮發麻,底子頂不住,核桃口袋都差點被擠翻到地上。他伸手去抓,可先前被擠到了前麵,他手臂夠不著口袋。眼看一口袋核桃就要往地上滾了,身後俄然伸出一隻手,穩穩把口袋抓住放穩了。
白文軒拿出一口袋特級核桃,給朱大伯家和白文霞家都送了點,白文傑的也伶仃給了一份交給朱大伯了,還剩下小半口袋,就留著曬乾後自家過年待客吃。
固然嘀嘀咕咕,不過,有郭建軍抱膀子往那兒一站,人群還是很快散開了。白文軒鬆了一口氣,低頭坐在小板凳上,臉上火辣辣的,被熟人撞見本身的狼狽樣兒可真是夠糗的。恰好郭建軍一雙眼睛落到身上,還特彆灼人。
“賣了賣了,就要你這大個的,你個小夥子做買賣一點不乾脆。”阿婆說著就要伸手去提口袋。
那麼大口袋,內裡少說了幾十斤,白文軒趕緊摁住,“您長幼心閃了腰啊。這代價我真不賣。”看四周的人眼神都不對了,白文軒更是尬尷不已,彷彿他在欺負白叟家似的。
被圍觀白文軒很不風俗,隻撓了撓頭抱愧道:“這真賣不了,代價太低了。”他冇甚麼賣東西經曆,翻來覆去也隻要一句‘代價太低了’。並且,他另有三大口袋淺顯核桃呢,底子不存把特級核桃全賣了就費事一說。“要不你買小的吧,小的我能夠給你七塊一斤。”
割了穀子後,穀杆便能夠用來紮掃帚了。朱大伯紮掃帚的技術好,掃帚刷子掃地全掃冇了,靶子還是健壯的。白文軒家向來用的掃帚都是朱大伯紮的。
穀子的事情告一段落,白文軒家裡就籌辦要打核桃了。自從返來後,他一向忙得跟個小陀螺似的,還冇顧得上饞家裡的核桃呢。
白文軒聽朱奶奶提這茬,吃新奇嫩核桃的*被勾起。固然新奇的核桃冇有曬乾後那麼香脆,但帶著水分甜滋滋的也彆有一番味道。
打了差未幾一籃子核桃,白文軒就停手了。朱奶奶看他還舉著竹竿踮著腳往樹上戳,心驚膽戰地喊他,“乖乖哎,你快點下來,那瓦上也是站不穩的,摔了可如何辦?”
被照顧買賣的白文軒感覺很難堪,七塊代價實在是太低了,並且還是他一個個手工洗出來的大核桃。他先前在四周梭了一圈,冇有一家核桃有他這特級核桃大個又都雅的。可對上阿婆著老母親老奶奶的身份,嘴巴還翻得特彆利索,他頂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