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部落打架到王朝爭霸的千年逆襲_第6章 少康中興:耒耜之下的盛世新生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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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康看著台基上的裂縫,俄然想起寒浞的刀、太康的獵宮、另有本身在井裡躲了三天的阿誰雨夜。他摸了摸腰間的裂縫勳章,勳章的玉璜碎片在土堆裡閃著光,裂縫竟與台基的紋路嚴絲合縫。 “瞥見冇?”少康對身邊的伯靡說,“裂縫不是傷口,是地盤在教我們如何長出新的河渠。”

木屑紛飛中,舊圖騰的鷹爪垂垂變成握耒耜的人手。 馴鷹房裡,老匠人正對著太康的青銅爵憂愁,爵口的鹿蹄缺口像道未愈的傷疤。“少康爺,用這爵泡種子,真能長出抗澇稻?”他昂首瞥見少康進門,倉猝捧起一捧泛紅的稻種,“您看,這‘少康紅’的穗子,比有虞氏的稻穗長兩指。” 少康接過稻種,指尖劃過爵口缺口:“當年太康用它喝鹿血,現在它該喝地盤的露水了。老叔,把這些種子分給洛水百姓,就說少康的渠能護著它們長大。”

少康走過,摸摸小女人的頭:“曉得為甚麼唱獵鷹死嗎?”小女人眨眨眼:“因為獵鷹抓不住糧食,耒耜能!”少康笑了,昂首瞥見豪傑牆上新刻的名字——是阿誰把獵網改成魚網的老獵戶,名字中間刻著他的話:“手有繭,心有渠,日子就有盼頭。”

當東夷的貝殼船再次起航,船頭的圖騰在陽光下愈發清楚——鷹爪緊緊握著耒耜,彷彿在奉告天下:這纔是夏朝的天命,是少康用裂縫勳章、用百姓的手掌、用流淌的河渠,刻在大地上的永久傳奇。

少康拍著老獵戶的肩膀:“該給您在豪傑牆刻字了,就刻‘獵網換魚網,洛水活了’。”老獵戶的眼角笑出皺紋:“這輩子冇想過,給太康當獵奴的手,現在能讓洛水的魚認主。

洛水的晨霧還未散儘,少康已站在太康的馴鷹房前,看著伯靡抱著個奇形怪狀的算盤走來——算珠是獵鷹勳章的殘片,框架是獵宮的房梁,每顆珠子都在晨光裡閃著寒光。 “少康爺,河渠署的木牌掛哪兒?”伯靡的算盤珠子劈裡啪啦響,“玄甲的東夷商隊已在船埠等著,說要把貝殼幣刻上您的手掌印。” 少康摸著門框上未褪儘的馴鷹圖騰,俄然抽出腰間的耒耜,在門框上刻下新紋:“就掛這兒,讓太康的鷹看著我們如何把日子過成河渠的樣。”

船埠邊,老匠人正教東夷陶工燒“耒耜紋陶磚”,陶土是獵宮的廢墟土:“瞥見冇?這磚上的人彎著腰,手裡握的不是獵弓,是我們的耒耜。”陶工們邊學邊嘀咕:“本來夏朝的神,是彎著腰乾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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