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文海湊熱烈,端著茶杯過來看了看,說道:“你這字學的是褚遂良吧?”
蘇文秀早晨6點調班,她用電飯煲煮了一鍋清湯雞蛋麪,吃過以後就籌辦去上班了,冇有了幫手,杜秋一小我做不了,因而跟著分開了,圖書館坐落在黌舍西門四周,和租的屋子是同一個方向,兩人一起走一起研討如何改進製造工藝,在達到圖書館的時候,杜秋問道:“蘇教員,六樓是不是有個計算機房?”
杜秋是個眼妙手低的人,脫手才氣比較弱,固然之前親眼目睹過製作記事本的全過程,但事光臨頭仍舊感覺無處動手,見蘇文秀很有興趣,因而拉她下水,說道:“蘇教員,不如我們合股做這筆買賣吧?”
“哥們,這裡能不能上彀?就是阿誰Internet網。”
“這類本子靠創意取勝,冇甚麼技術含量,很輕易被人仿造,趁現在冇有合作敵手,賺一點是一點,先賣20塊錢嚐嚐,如果賣不出去再貶價。”
“我之前在黌舍印刷廠上班,廠裡完工不敷,一年到頭冇事乾,有幾個故鄉夥們每天上班練書法,看多了曉得點外相。”蘇文海還真懂一些書法知識,點評道:“褚遂良的書法想要寫好非常難,你這幾個字比那些老頭子寫的要都雅,練過很多年吧?”
“我本身有錢。”
杜秋既不承認也不否定,而是不動聲色的反問道:“為甚麼這麼說?”
“有的,如何了?”
有了經曆以後,接下來就諳練了很多,到下午5點多的時候,兩人一共做了八本出來,杜秋給每一本都題上了諸如“明月直入,偶然可猜”“唯有愛與芳華不成孤負”之類的古詩或者小清爽短句,蘇文秀正值少女心爆棚的雙十韶華,每一本都愛不釋手,翻來覆去的挑了半天,最後留下了第一本,杜秋拿了兩本出來丟給蘇文海,然後指了指剩下的五本,說道:“蘇教員,你在社科人文圖書室上班,那邊的讀者應當比較喜好這類記事本,你等會帶疇昔賣嚐嚐,看有冇有市場。”
“我問過了,他說是從歐洲一個小公司訂購的,阿誰公司現在已經關門停業了。”杜秋一邊對付,一邊對比著本身的記事本察看,揣摩了半響以後問道:“海哥,你知不曉得甚麼墨水能夠在這類紙上麵寫字?”
蘇文秀做事很有層次,讓杜秋去買羊毫、顏料以及裝潢用的小掛件,本身則去采購其他的東西,隻用了半個小時就搞定了統統質料,然後兩人開端依葫蘆畫瓢做記事本的封皮,封皮看起來很簡樸,就那麼幾個步調,但做起來卻挺費事的,因為越繁複的東西容錯率越低,細節隻要出一點題目就會粉碎團體的美感,試了四五次以後,才終究做出來了一個比較完美的樣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