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哥他們也冇理老胡,估計冇把這老頭放在眼裡,就是想先把我揍一頓。
幾個小青年呼啦一聲,就把我和老胡給圍住了。
“給臉不要臉是吧?”莊哥頓時急了。
我從速把老胡拉到一邊。
內裡的人頓時停止了行動,齊刷刷的轉過甚看向我。
說完這故鄉夥舉了舉手對著莊哥說道:“嘿嘿,多管閒事的是他,可不是我,你們盤他就行,我在一旁看著,冇我事兒啊。”
“鬼紋手唄。”
“識相的給我滾蛋,彆讓哥幾個把你們丟出去。”
幾個小青年嘿嘿笑著,此中一個又舉起了一根頎長的銀針。
“我說你們誰呀?知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?猛鬼公寓你們也敢來?”
實在之前我給他紋身的時候,也重視到了他身上的傷痕,我還問了一句,他卻支支吾吾不肯說,我也就冇再多問。
他的雙腿就跟癱瘓了似的,底子動不了。
“老東西,明天玩點刺激的,看到這根針了嗎?也不知把這根針插進你的腳底,再順著腳裡插進小腿會如何樣?”
就在這時,老頭的慘叫又一次傳來。
“彆,彆,饒了我吧。”老頭喘著氣告饒。
老頭已被折磨的痛苦不堪。
老胡頭彷彿早就推測這一幕,在中間不動聲色的笑道:“我勸你們幾個從速滾蛋吧,你們不是這小子的敵手,瞥見他那隻手了嗎?紫色的,天生的紫雷葵手,動脫手指就能要你們的命。”
這不看不曉得,一看嚇一跳。
我走了出來,發明沙發上還放著一些鋼圈,電棒,鉤子,滿是實施酷刑的東西。
我這美滿是出於本能的侵占行動,可冇想到,就這不經意的一砸,竟把莊哥他們全都鎮住了。
我聽不下去了,上去一腳就將虛掩的門踹開,老胡想攔我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說完對幾個小青年一招手號令道:“哥幾個兒,我們持續,彆被這兩個傻逼壞了興趣,今兒個但是籌辦了十幾套酷刑,這才哪兒到哪兒啊。”
“他媽的,你誰呀?”叼著煙的阿誰小青年,臉上帶著狠色說道。
我大喝一聲:“乾嗎呢你們?”
我和老胡看的目瞪口呆,這幾個小青年在虐待老頭兒?還用這麼多殘暴的體例,接下來的景象,我們不忍再看下去。
哎呀我去,我大呼著把頭一偏,順勢抬起右手朝著他身上砸去。
我看了看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老頭,對著他們厲聲說道:“對人用私刑是犯法的,他一個白叟如何獲咎你們了?乃至於讓你們如許對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