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事我既然瞥見了,我就得管。
莊哥點了點頭:“那你們就等著被鬼嚇死吧。”
幾個小青年呼啦一聲,就把我和老胡給圍住了。
他們全都朝著我撲了過來。
此中一個小青年叼著煙,手中拿著一根拇指般粗細被燒紅的鐵棍,在老頭驚駭的諦視下,狠狠的將鐵棍按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另一個小青年說道:“莊哥,自從阿誰網紅來咱這直播嚇死以後,這都多少年冇有外人敢來了,這兩小我膽兒挺肥呀。”
我聽不下去了,上去一腳就將虛掩的門踹開,老胡想攔我,但已經來不及了。
我和老胡看的目瞪口呆,這幾個小青年在虐待老頭兒?還用這麼多殘暴的體例,接下來的景象,我們不忍再看下去。
“給臉不要臉是吧?”莊哥頓時急了。
我轉頭看向老胡。
他拿起了一個鉤子:“把這鉤子插進老東西的鎖骨給我吊起來。”
老胡嘿嘿一笑:“我瞎扯的,想把他們嚇跑,不整點氣勢如何行?”
我聽到哢嚓一聲,像是人體骨骼碎裂的聲音,接著就看到那小青年身材倒飛了出去,砰的一聲撞在劈麵牆上,接著又啪嗒落在地上,收回了殺豬般的慘叫。
“識相的給我滾蛋,彆讓哥幾個把你們丟出去。”
老胡也是一臉懵,這是有甚麼樣的深仇大恨?
白日還好好的,如何現在就如許了?莫非真像他說的,一到了早晨,阿誰他殺的癱瘓女孩的幽靈就附在他的身上,讓他動不了?
我看了看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老頭,對著他們厲聲說道:“對人用私刑是犯法的,他一個白叟如何獲咎你們了?乃至於讓你們如許對他?”
我這美滿是出於本能的侵占行動,可冇想到,就這不經意的一砸,竟把莊哥他們全都鎮住了。
這幫小青年是籌算把這老頭折磨死啊。
另一個小青年說道:“莊哥,不消我們脫手,十二點一過,這裡的猛鬼就能把他們給嚇死。”
“老東西,明天玩點刺激的,看到這根針了嗎?也不知把這根針插進你的腳底,再順著腳裡插進小腿會如何樣?”
就在這時,老頭的慘叫又一次傳來。
他們不但用銀針紮,用鐵棍燙,用小刀劃,乃至還弄出了一些奇奇特怪的蟲子放在老頭身上,啃食老頭的皮肉。
我也懵逼了,心說我這一拳力道咋這麼大呢?剛纔我也冇用勁兒啊。
老胡頭彷彿早就推測這一幕,在中間不動聲色的笑道:“我勸你們幾個從速滾蛋吧,你們不是這小子的敵手,瞥見他那隻手了嗎?紫色的,天生的紫雷葵手,動脫手指就能要你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