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但用銀針紮,用鐵棍燙,用小刀劃,乃至還弄出了一些奇奇特怪的蟲子放在老頭身上,啃食老頭的皮肉。
幾個小青年嘿嘿笑著,此中一個又舉起了一根頎長的銀針。
才發明,剛纔那一拳竟直接把這小青年的左邊肩胛骨給砸碎了。
莫非是這鬼紋手?
我也懵逼了,心說我這一拳力道咋這麼大呢?剛纔我也冇用勁兒啊。
“我看誰敢動他?”我大喊了一聲。
“識相的給我滾蛋,彆讓哥幾個把你們丟出去。”
“瞎扯的?那我這隻手力道咋這麼大?”
這老頭身上到處都是傷痕,有被電擊的,被燙傷的,被刀劃的,被針紮的。
內裡的人頓時停止了行動,齊刷刷的轉過甚看向我。
老頭已被折磨的痛苦不堪。
實在之前我給他紋身的時候,也重視到了他身上的傷痕,我還問了一句,他卻支支吾吾不肯說,我也就冇再多問。
莊哥一揮手:“哥幾個,這小子來源不凡,我們先撤,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,走……”
這幫小青年是籌算把這老頭折磨死啊。
“他媽的,你誰呀?”叼著煙的阿誰小青年,臉上帶著狠色說道。
慘叫聲恰是他收回來的,但是除了他,另有五六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圍在那邊。
說完對幾個小青年一招手號令道:“哥幾個兒,我們持續,彆被這兩個傻逼壞了興趣,今兒個但是籌辦了十幾套酷刑,這才哪兒到哪兒啊。”
打鬥我不在行,可現在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呀。
“給臉不要臉是吧?”莊哥頓時急了。
“彆,彆,饒了我吧。”老頭喘著氣告饒。
白日還好好的,如何現在就如許了?莫非真像他說的,一到了早晨,阿誰他殺的癱瘓女孩的幽靈就附在他的身上,讓他動不了?
說完這故鄉夥舉了舉手對著莊哥說道:“嘿嘿,多管閒事的是他,可不是我,你們盤他就行,我在一旁看著,冇我事兒啊。”
“我被猛鬼附身了,動不了,天亮了才行。”他說道。
我這美滿是出於本能的侵占行動,可冇想到,就這不經意的一砸,竟把莊哥他們全都鎮住了。
“如何回事兒這是?”
另一個小青年說道:“莊哥,自從阿誰網紅來咱這直播嚇死以後,這都多少年冇有外人敢來了,這兩小我膽兒挺肥呀。”
這把我給氣的。
老胡頭彷彿早就推測這一幕,在中間不動聲色的笑道:“我勸你們幾個從速滾蛋吧,你們不是這小子的敵手,瞥見他那隻手了嗎?紫色的,天生的紫雷葵手,動脫手指就能要你們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