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甚麼意義?你在威脅我?”林清梔震駭,難以置信地看著裴廷淵,“你在拿緗葉的性命威脅我?”
“我現在隨便叫幾個丫環出去,你脫一件衣服我便放走一人,你少脫一件我便殺一人。”
林清梔冇想到他的眼睛這麼尖,一時辯無可辯,學他耍惡棍,“那也是鄰居家冒犯了法規,與我無關,我當時候還小,甚麼都不曉得!”
他伸手去悄悄握住她,一隻手堪堪能圈起,掌心傳來的溫度微涼,很舒暢,內心的暴躁又淡去一些。
裴廷淵淡然點頭,風雅地承認:“是啊,我在拿一個下人的性命威脅你,有甚麼題目嗎?”
替她清創上藥時,他又假公濟私地想去看那一點傳說中的守宮砂,可玩弄了半天也冇找到,卻看到了一塊銅錢大小的烙痕,模糊另有圖案。
林清梔像是一隻被餓狼咬住了脖子的雞,啞啞驚叫一聲。
但呂夫子曾教誨過她,任何時候都不能失了明智,崩潰的情感隻會叫人討厭,對處理題目毫無幫忙。
見裴廷淵又沉下臉,她忙老誠懇實說道:“我說,這疤是我小時候和鄰居家小孩兒玩兒,不謹慎燙著的。”
“開口!”裴廷淵一聲暴喝,“你知不曉得剛纔有多凶惡?你本身都幾乎交代在那邊!還管甚麼彆人!”
這女人的膀子跟兩截白玉棍一樣,細緻光亮,線條緊緻又不失柔嫩。
裴廷淵悄悄摩挲了一下那烙痕,抿著唇冇說話,想著能夠是那青樓的妓子歡迎了一名宮裡出去的高朋,玩得太花,誤傷了她。
本來這女人都是為了他。
“如何樣?你會被我威脅到嗎?”
林清梔斜他一眼,從榻高低來,聽到他又說:“緗葉本日冇能庇護好你,你歸去叫她過來找我領罰。按端方,你傷一寸,她三倍了償。”
裴廷淵冷冷道:“好啊,你不要她,那她的存在也冇甚麼代價了。”
“好嘛,我說我說!你鬆開!”她告饒。
也是不幸。
見她彆過臉不說話,裴廷淵涼薄地笑。
可現在不是跟她混鬨的時候!
“服了?”裴廷淵鬆開她的脖子,用心舔著牙,作出猙獰的神采,“不回嘴了?”
冇想到大老粗惡狠狠看了她一會兒,俄然一低頭就咬了上來。
林清梔擔憂緗葉,心中焦心萬分,眼淚簌簌往外落。
裴廷淵見狀,彎下腰攬住她的背,將她一把撈了起來,往她屁股上麵塞了個胖乎乎的蒲團,讓她坐上去,又悄悄拉起她的傷臂,輕聲問:“疼吧?把袖子脫了,我替你上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