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您還好吧?”一個錦衣衛哈腰把常安扶了起來,謹慎翼翼的問道。
“你的表情,我能瞭解。”常安沉默了一會又道,“讓我見她一麵吧,我還欠她一個承諾。”
“都快好了,不礙事。”常安擦了擦額頭的細汗,深吸一口氣笑了笑道。
下到半山腰時,柳含煙俄然開口了:“你。。。你等一下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常安轉頭看著她,就見她躊躇了一會才持續說下去:“我有件事要跟你說,但願你能沉著的把它聽完。”
“你的傷不痛了?”常安又挖了好一會,柳含煙俄然悠悠的開口了。
“你感覺將她帶歸去下葬真的好麼?”常安降落的說道。
“不錯,隻是還將來得及看清刺客,就被人打了一掌。”常安說話的時候偷瞄了一眼陳俊的牢房,方纔掉落在地上的匕早已不見了蹤跡,莫非是被柳含煙帶走了?再往裡看,常安嚇得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,陳俊的屍身還倒在那邊,但是頭卻不翼而飛!頭皮一陣麻,常安隻感覺背脊出了一層盜汗,脖頸刹時涼颼颼的,柳含煙好快的行動,好狠的伎倆啊!隻是眨眼的工夫就做了這麼多事!回想一下剛纔的景象,常安不由的一陣後怕,還好柳含煙冇對本身動手,不然本身十個腦袋也不敷砍的,再一細想,柳含煙帶走了陳俊的頭顱,恐怕已經查到了殷曼兒之死的本相。憑知己講,殷曼兒雖不是本身殺的,但本身對她的死也有任務,柳含煙本日冇難為本身,到底懷著甚麼心機?
“到了。”柳含煙適時出聲打斷了常安的胡思亂想,麵前是一個淺顯的農戶板屋,除了占地大一些在山裡是很常見的。柳含煙放下常安,走在前麵推開了門,常安跟著走了出來。板屋裡冇有人,但常安一進門就感遭到本身被鎖定了,想必是柳含煙身邊的妙手,跟著柳含煙進了一間單房,就見床榻上放著一口晶瑩剔透的水晶棺,殷曼兒穿戴富麗的楚國皇室珍珠袍服躺在內裡,臉上刻畫了淡淡的胭脂,就如睡著了普通。常安看了一眼望著棺材有些失神的柳含煙,這些應當都是她做的吧?
“你肯定這真的是她想要的麼?她底子不喜好大楚,不然她也不會逃出來。我對她有過承諾,要帶她去看內裡的天下,那是她的胡想,我必然要為她達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