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喜翠微微昂首,覷了一眼紅柳冷酷的臉,心下不免咂舌:
微垂著首,羅喜翠目中儘是算計。
不過井底蛙罷了,隻知麵火線寸得失,渾不覺內裡早已天翻地覆,竟還覺得這是長悠長久之計呢,殊不知,此一去,紅柳與紅衣,便再也不會回到冷香閣了。
且,比起紅衣的來源,四月月朔,纔是關頭。
她們自有她們的去處。
燭光之下,她眼神閃動,一臉地如有所思。
“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,可不得養著麼。”羅喜翠麵上訕訕,心底倒是一歎。
直到現在她都不明白,紅衣是從那邊聽到的風聲?
紅衣未曾防備,幾乎便被這香氣給掀了個跟頭,鼻端更是一陣作癢,她咬緊牙關,費了好大力量,纔將個噴嚏給忍住。
真真是人在家中坐,禍從天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