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他出了這鶴唳堂,就該想著如何讓世家的人早些把金子吐出來?”
蕭厭說道:“我已經讓人傳信給狄雙成,讓他清查鎮安軍和奉城表裡,等過些光陰龍庭衛歸去,杭厲他們會跟著一起走,荼白、張濱他們也在北陵暗藏,有他們共同著,總能將人揪出來。”
棠寧挑眉,曹公不像那種人啊。
曹德江一邊朝外走一邊朝著從安說道:“你見李文昌他們的時候,記得跟他們流露一下,就說梁廣義已經托我見過蕭厭了,再隱晦提一句,二人起了爭論,除此以外,彆的不消多說。”
蕭厭“嗯”了聲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看來不但是我們想著從內崩潰北陵,送人去亂他們朝堂,北陵的探子在京中也埋得夠深,縉雲他們纔剛截住那信,那送信的人就已經死了,連泉源都斷的一乾二淨。”
他隻曉得蕭厭是賀家遺孤,徐裕是賀家老仆,至於其他曹德江從未跟他提過,從安也隻未曾多問。
自家底褲都被人扒了,太子那蠢貨卻連半點都冇發覺,幫襯著偷偷摸摸挖他的牆角。
“不會吧?”
“你剛纔用心嚇曹公做甚麼,他當真覺得我和阿茹要去偷書。”
曹德江儘是擔憂的來,罵罵咧咧的走,等出了鶴唳堂外,瞧著身後那小兩口湊一起嘀嘀咕咕的模樣,忍不住笑罵了聲。
蕭厭笑道:“你覺得他是甚麼端莊人?他那心眼兒可比我們黑的多,何況他早就眼饞世家那些東西,能找著機遇挖牆腳,他恨不得能扛著鋤頭本身上。”
曹德江搖點頭:“冇甚麼,我記得李文昌跟範岩之前是不是來找過我?”
蕭厭點點頭,見棠寧拿著帕子幫他擦洗了傷口四周,又重新將傷口包好,他說道:“晚些時候我要進宮一趟,去見見太子。”
……
“這動靜怕不是送去奉城,是送去北陵的。”
她輕手重腳拆開蕭厭肩頭白布,見後肩上的傷口已經癒合,頓時鬆了口氣:
曹德江上了馬車時還在揣摩,得借力推一推梁廣義,將八十萬金早些弄到蕭厭手裡,落袋為安,另有那藏書的事兒也得先找人通個氣,免得梁廣義那老東西歸去細想後發覺不對再生波折。
曹德江淡定朝外走:“如何,見不得?”
李家和範家那兩個牆頭草膽量最小,底下的人又被太子捏住,略微恐嚇幾句,讓他們出頭扯開世家的口兒倒是最合適,並且要逼崔家大出血,梁廣義一小我過分“勢單力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