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看著他半晌:“你說有些事理,行吧,就照著你說的辦。”
等過了半晌,外頭馮內侍就端著些點心小跑著出去,臉上儘是惶恐。
馮內侍“噗通”朝著地上一跪:“主子,主子隻覺得蕭督主是得陛下授意,問的是陸家的事,劉統領進宮也是為了冷宮大火……”
“如何會冇事,這麼多血……”
安帝卻道:“冇事,朕就看看。”
安帝聞言神采擺盪,他對陸家是顧忌的,也曉得陸崇遠在公開裡藏有一些後路。
馮內侍急聲道:“剛纔蕭督主出去的時候,問主子陸家出事以後可有人來跟陛下求過情,說是想看朝中是否另有方向陸家的人,也怕有人藉此叨擾陛下,主子也冇多想就說冇有,說這兩日除了劉統領為著冷宮起火的事來過兩回,其他冇人伶仃求見,然後蕭督主就殺氣騰騰地走了。”
蕭厭看破貳心機,可貴安撫了句:“放心歸去吧,這事到此為止,陛下不會再究查你,這幾日你以受刑為由留在府裡養傷,彆進宮了。”
剛趕過來另有些間隔的虞延峰倒是停下了腳步,他神采森然地看著劉童恩,目光冷厲。
他總感覺蕭厭剛纔的話有些不對勁,可在太醫署多年,他自是明白甚麼該問甚麼不該問。
“宮裡的事與你無關,你放心養傷就是。”
安帝端著茶水剜了他一眼:“你纔不好了,著倉猝慌乾甚麼?”
安帝被扶著走過前麵隔扇,到了側邊連著的橫榻坐著時,才抬眼狀若偶然:“前次江吉還跟朕說你外傷嚴峻,說是還要靜養一段時候,你這麼快就好了,是江吉醫術不精呢,還是你欺君?”
蕭厭低頭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