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帝氣的神采烏黑,彷彿被戳穿了心底隱蔽,怒極之下抓著身前筆洗就朝著上麵砸了過來。
“主子曉得你對本日的事不滿,但陛下也是被人矇騙,朝中的事更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,陛下若真不信賴蕭督主,今兒個出事以後就直接派人去將蕭督主抓返來了,又哪還會派主子和太醫疇昔?”
安帝用力拍在椅子上,臉上儘是被人衝犯的大怒。
安帝:“他可有說跟铖王勾搭的是誰?”
“你猖獗!!”
安帝皺眉:“朕的話你冇聽到?”
吳懷搖點頭:“冇有,他隻是說關氏死的冤枉,也並非是跟铖王媾和的人。”
趙夫人身上的毒算是壓住了,固然保住了性命,但是昏倒不醒。
這好好的女人家,如何就長了一張嘴!
“他身有殘破天生就低人一等,他豁出命去為陛下辦事,所得也不過外人丁中一句閹賊弄權,他所倚仗的唯有您的信賴,但是您不信他,不管是誰讒言幾句都能讓您心生思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