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在諷刺他對吧？她竟然笑他！

錢青冉沉默，她公然是在笑話他！

“不過他這幾年已經很少在外講經了，隻要國事或是宮中來人時才偶爾露麵，常日裡這靈雲寺中的事情大多都交給他身邊的了悟大師。”

棠寧笑了笑：“她們丟了那麼大臉，躲著還來不及，何況寺中人多，總不敢明目張膽脫手。”

“錢大哥也把穩。”

錢夫人睨她一眼：“心燈大師天然與眾分歧，他本是南域小國皇子，天生慧根，自幼與佛法有緣，十幾歲時便自請削髮，後卻未曾居於南域寺廟，反而徒步苦行諸國遍尋佛法奇妙。”

棠寧斜靠在榻上，神采冷酷：“這麼說，我還應當感謝四皇子妃到處替我著想了？”

見錢青冉昂首看來，棠寧笑眯眯眨眨眼，滿臉促狹。

比及寺中鐘響，殿前老衲人手中犍錘落在木魚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