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寧嘲笑了聲:“是嗎,可四皇子這般窩囊到處遁藏,連合作之人的親眷都護不住,他有甚麼資格去談其他?”
四皇子妃這才放心下來,她既想讓棠寧帶著那佛珠,天然也將香囊重新掛回在腰間:“讓人盯著些。”
月見低聲道:“浸過藥湯,是莨菪子,還混了些曼陀羅花,戴的時候長了易生幻覺。”
四皇子妃說話間拿出個錦盒:“這是我之前得的一串小紫葉檀佛珠,能夠清心凝神,帶著對人身材也無益,就當是我給縣主的賠罪禮。”
“我隻是有些難受,纔沒攔著長公主她們,想要讓祿老王妃給縣主個經驗,可此事殿下全然不知。”
“縣主既然曉得蕭督主與我們乾係,就該明白我和殿下現在實在不能再獲咎宗親權貴,不管是獲咎了長公主府還是紀王府,對現在殿下的處境來講都會是雪上加霜。”
“來人,送四皇子妃出去!”
外間都覺得她所為大多都是出自蕭厭之手,不過是借了宋棠寧的名罷了,除了陸家和寥寥幾個在她手上吃過虧的人,誰都不會感覺她一個剛及笄的小女娘有多短長,包含陸皇後和四皇子妃。
“那夜事發俄然,落水之人極多,男男女女混作一團,雖縣主明淨但人言可畏。”
四皇子妃趕緊急聲說道:“我和殿下絕無此意……”
月見寒聲道:“是,女郎!”
等出了房門,她便取了香囊遞給身邊的婢女。
二人閒話了一會兒,四皇子妃約好棠寧晚間法會一起才告彆分開。
棠寧看著紅了眼圈的四皇子妃,皺眉:“我不喜好四皇子。”
四皇子妃心中驚詫,倒不是因為棠寧戳穿她“兩麵巴結”的事,而是冇想到蕭厭竟然將這類事情都奉告了麵前女娘。
四皇子妃哽咽:“還請縣主諒解我一回。”
“他曉得此過後怒斥我了,說他不會再叨擾你,也不會將這份傾慕讓人曉得,殿下讓我來與縣主報歉,我…我今後不會再做這類事了。”
“是。”
棠寧愣住。
棠寧冷然:“早晨之事,不必包涵。”
陸皇後也隻奉告了她和四皇子,並且若非是要讓她來成全四皇子和棠寧的“姻緣”,恐怕連她都不會流露。
棠寧看著她臉上帶淚非常狼狽的模樣,遊移了半晌纔開口:“你當真不會再害我?”
月見明顯也是明白四皇子妃籌算,握著佛珠罵道:“這四皇子妃當真是無恥!”
“多謝縣主,之前都是我不好,今後我定會跟縣主一心,徹夜法會我會跟你一起,如果長公主她們再難堪你,我定為你出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