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陛下不是之前那些天子，他不在乎人言，更不在乎性命，從他還是朝臣時便是一起血腥爬上來，這些年大魏與諸國開戰更是血腥各處，他的皇位是踩著累累骸骨得來的，他若真一聲令下不信佛門。

“朕不信時，此處不過廢墟殘垣，朕信時，它纔是禁地。”

我不高興，大師就都彆高興了。

“哪怕是以您壽數為代價？”心燈聲音重了幾分：“您可明白，這人間向來冇有甚麼平白得來的東西，想要甚麼，便要用甚麼去換，你若要強行改彆性命途，便要以你命途交駁去換！”

心燈曉得麵前帝王已然肯定他身份，再多辯白都是虛無，他雙手合十說道：“是老衲錯誤，與旁人無關，求陛下仁慈莫要連累他們。”

心燈既已承諾，便無悔怨，可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句：“本日陛下大動兵戈，可老衲一定能做到陛下所願。”

他側身看向靜室中人時，神采疏冷疲懶。

蕭厭冷聲道：“朕就要強求。”

耳邊哭求聲遍野，佛弟子死在他一念之間，心燈忍不住閉了閉眼：“還請陛下放了他們。”

“可那是需求支出代價的。”

心燈沉聲道：“陛下可記得他呈現以後您身上竄改，這還隻是因為您是接受一方，且未曾逆轉存亡，可您若主動踏入因果，試圖竄改彆性命途，所需求支出的代價便遠非是那一點點。”

外間僧眾頓時大驚，了悟跪在地上急聲道：“陛下，佛門禁地，您當真要大開殺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