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歸去再撒一遍,直到全部傷口的創麵被厚厚的藥粉覆蓋,才悄悄鬆了口氣。
謝清池苦笑著拉過床上的被子,擋住本身的下半身,將噴薄的慾望一併擋住。
實在薑漁也是第一次給人上藥,前次她受傷,是珍珠幫她上的藥,她之前從冇想過本身會碰到這類事情,現在碰到這個男人,今後如許的事情恐怕是不成製止了。
他一手撐住床沿,一手托住薑漁的下頜,特彆這小丫頭還呆呆的不知接下去會產生甚麼的懵懂模樣,實在媚諂到了他。
陌生而熟諳的氣味鋪天蓋地而來。
固然薑漁的行動很輕,但她一動,身下的軀體也隨之一抖,謝清池那樣的人,如許的反應申明他清楚痛極,卻還是忍著一言不發。
鼻尖充滿著薑漁身上的芳香,這香味跟著他的呼吸進入肺腑,頭頂上傳來她凶巴巴的聲音,他的心頭彷彿被甚麼柔嫩的東西碰了碰。
越靠近行軍床,鼻尖的血腥味就愈發濃厚,薑漁的神采就白一分。
也不管腰腹處剛包好的傷口是不是會再次崩開,他現在隻想好好親一親這小丫頭柔嫩的唇瓣。
前麪包得嚴嚴實實,紗布要繞到前麵,謝清池非常溫馨地共同著薑漁的行動,等前麪包好今後,薑漁扶著謝清池從行軍床上坐起來,他主動伸開雙臂,薑漁低頭繞過謝清池的腰腹,將紗布纏了幾圈,再慎重地打好一個結。
“好了,時候也不早了,你早些歸去安息吧。”
謝清池低下頭,正都雅到薑魚鼓鼓的側臉,敬愛又好笑,一邊給本身撒藥,一邊悄悄地吹著傷口。
這一幕對於薑漁來講確切過分於血腥,方纔她被嚇得嘔吐的阿誰場景還曆曆在目。
薑漁完整愣住,不知該如何反應。
他的小女人配的上統統最好的東西。
薑漁對此毫無發覺,等傷口裹好,她板起的臉頓時一鬆,正要昂首在謝清池跟前求表揚,卻不料,下一秒,跟著一道暗影罩下來,她剛伸開的唇瓣就被麵前之人含住。
整小我披收回一股誘人的苦澀氣味。
謝清池整小我鬆弛下來,連帶嘴角都揚起一絲和順的笑意。
和以往幾次蜻蜓點水的吻分歧,倏忽間,他把她的下巴往下扣,舌尖撐開她的牙關,用力往裡探。
本來,他早就洞察到這小丫頭強裝的平靜。
這下子,薑漁終因而反應過來了,憑著本能去推拒麵前之人,何如掙紮好久,始終逃不開他的監禁。
從家裡帶來的金瘡藥止血結果公然名不虛傳,很快,薑漁就見謝清池腰腹間的傷口冇有再滲血。她纔拿來潔淨的紗布,笨拙地幫他包紮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