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金瘡藥還是爹爹花了重金專門尋宮中的老太醫特地研製的,用的都是令媛難買的貴重藥材,止血結果絕佳,規複得也快,前次她的脖子受傷,用的就是這金瘡藥,連疤都冇留。
薑漁瞪著一雙圓滾滾的杏眼,語氣凶惡地號令他去躺下,謝清池無法的扯了扯嘴角,卻因牽動了傷口而猛吸了一口氣。
他早就曉得,這傷口對於這個嬌氣包而言,猙獰可怖極了,要不是拗不過她,他是不成能讓她瞧見這一幕的。
薑漁的手還壓在謝清池唇上,沉著下來以後,她才感受本身的掌心已經是一片潮熱。
謝清池收回一聲輕笑,胸腔的震驚傳到手上,薑漁才發覺到本身的另一手還在謝清池身上,她咬唇看向謝清池,正躊躇要不要收回這隻手。
“你彆亂動了,我...我...我來動!”
萬一,他又亂動...
這些陳年舊傷,像釘子一樣狠狠地釘在謝清池的身上,無不明示著這些年謝清池過得有多麼艱钜,阿誰以狠辣無情著稱的燕王,是靠本身一刀一劍拚出來的。
珍珠和青梔二人回聲而入,隔著屏風,她們並不曉得裡頭產生了何事,不由得摸索著開口。
謝清池還是第一次見小丫頭這麼嚴厲的模樣,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,如果不是因為他現在神采非常慘白的話,整小我看著是有些溫和的,完整冇有平時清冷的模樣。
公然,聞聲謝清池低低吸了口氣,神采也變得不好了,彷彿比之前更白了幾分。
謝清池正欲張嘴說些甚麼,下一秒,他的唇上就印下來了一隻溫軟的小手。
按照薑漁剛纔的反應,若真叫她看到傷口,恐怕就不但是乾嘔了。
薑漁加了幾分力度,朝他胸口按了下去,“不準亂動!”
“好了,看一眼了便能夠了。”
“脫了,我看看。”
難怪今兒早早的就脫了那層薄甲。
他扶著薑漁要往門口走,下一秒,謝清池的大手就被薑漁狠狠地拍了下去。
有甚麼可看的?看了還不是被嚇到了!
薑漁揚聲叮嚀道:“去把我包裹裡的金瘡藥取來。”
在謝清池震驚的目光中,他感覺胸口驀地一涼,薑漁竟直接扯開了他胸口的衣衿。
隨之而來是薑漁略帶警告的語氣,“從現在開端,你不準發言,除非我問你,你再說話!”
薑漁後知後覺地慌亂起來,緩慢鬆開了那隻捂著謝清池嘴唇的手,另一隻手還是緊緊壓住他的胸口,製止他亂動。
他輕歎一口氣,“我本身來,你可彆懺悔。”
傷口邊沿模糊能夠看到紅色的藥粉,何如傷口太深,皮肉都翻出來了,湧出的血跡很快將藥粉衝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