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將軍，”孫子語氣沉穩，“我敬你是小我物，但你如此行事，未免過分霸道。”

吳起轉過身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：“淳於先生，你有甚麼事？”

孫子嘴角微微上揚，“吳將軍，你未免太藐視我了。”他目光掃過四周的兵士，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。

夜幕來臨，繁星點點。

淳於髡看著吳起拜彆的背影，眼中閃過一絲龐大的神采。

他曉得，淳於髡的磨練才方纔開端。

孫子目光落在遠處一座燈火透明的修建上，“那邊……”

淳於髡走到孫子身邊，擋在吳起麵前。

“孫子，”吳起語氣冰冷，“你公然在這裡。我找你好久了。”

“這樹，是被風吹歪的。”孫子指著院牆的缺口說道，“此處長年西風微弱，經年累月，便將這幾棵樹吹成了這般模樣。”

孫子拱手施禮，“晚生孫臏，攜朋友昭陽如月，特來拜訪淳於先生。”

孫仔細心察看，這些陳跡深淺不一，形狀各彆，像是某種植物留下的抓痕。

淳於髡撫掌大笑，“有點意義！不過，這隻是其一。你若能說出其他啟事，老夫纔算你過關。”

“這樹……”孫子剛開口，淳於髡就打斷了他，“不準觸碰，隻許察看。”

吳起的目光鎖定在孫子身上，眼中充滿了敵意。

淳於髡站在門口，身形高大，一襲青衫在風中微微飛舞，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采，讓人捉摸不透。

昭陽如月悄悄拉了拉孫子的衣袖，眼中帶著一絲擔憂。

孫子麵色安靜，毫無懼色。“吳將軍有何指教？”

“夢魘鳥？”孫子心中一動，這個名字他彷彿在那裡聽過。

孫子昂首望天，心中思路萬千。

淳於髡擺了擺手，“不必多禮。你走吧，記著，謹慎吳起。”

孫子瞳孔驟縮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
“淳於先生，你這是要保他？”

“這……”孫子剛要開口，淳於髡卻俄然止住話頭，目光轉向院外，“有人來了。” 他拍了拍孫子的肩膀，“本日就到這裡吧，下次我們再聊。”

淳於髡點點頭，“夢魘鳥以夢為食，它們會在睡夢中接收人的精氣，留下這些陳跡。而這些樹，恰是它們棲息的處所。”

淳於髡指著院子裡的幾棵歪脖子樹，“看到這幾棵樹了嗎？你若能說出它們為何傾斜，老夫便奉告你想要曉得的。”

孫子正要答覆，淳於髡卻擺了擺手，“罷了罷了，老夫本日表情甚好，不想談這些沉重的話題。不如，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