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珩的眉頭彷彿蹙得更緊了。
軒珩展開眼睛,恰好與葉韶瑜對上視野。
葉韶瑜還是像那日普通帶著麵紗,隻留給人一雙眼睛,軒珩雖看不到她的下半張臉,卻曉得她此時是笑著的。
卻仍然強忍著疼痛。
“隻要你老誠懇實做本王的人,你要甚麼,本王都給你。”
那雙晃人的桃目直直望入軒珩的眼中,竟讓他一時失了神。
瞥見軒珩胳膊上那草率的包紮款式,葉韶瑜忍不住說了句:“王爺,如許措置傷口是很輕易留疤的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軒珩俄然起家,又規覆成一副冷臉,彷彿很在乎彆人提起他身上的舊傷。
是以他感到有些活力。
當然震驚的不是軒珩的身材有多好,而是……
“我就說了,你那樣包紮傷口,很輕易留疤的。”葉韶瑜不由唏噓道。
“你!”
他如何那麼會找處所?恰好跑到她房裡了?
“你做甚麼?”
一個“你”字出口,前麵卻甚麼也說不出來了。
這裡畢竟前提有限,但簡樸的止血包紮還是能夠的。
“如何?王爺還會害臊?”葉韶瑜昂首看著他,臉上伸展開笑意,帶著些調笑的語氣。
“如何?還冇治好,就急著要診金了?”軒珩還是閉著眼睛。
這女人是在諷刺本身麼?
那雙清澈的眼睛正瀲灩著水光,惹人流連。
軒珩抬眼看向葉韶瑜,聲音衰弱,“你能治麼?”
葉韶瑜瞥見軒珩的手臂上纏著滲了血的布條,這才曉得他是受了傷。
她愣了愣,倒吸一口寒氣。
軒珩的身上竟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傷疤,有刀傷、亦有鞭傷、燙傷,乃至比葉韶瑜身上那些還多。
“王爺這是中毒了,簡樸的包紮是止不住血的。”葉韶瑜在離他三步遠時停下,凝重道。
葉韶瑜也見機,忙去將房門鎖上,又對著內裡喊了一聲:“冇有我的傳喚誰都不準出去!”
葉韶瑜直起家子,與軒珩拉開了間隔,“毒性固然清理出去了,但王爺還是得用些口服的藥才氣完整根治,一會兒我給王爺開個方劑。”
中毒以後,他強行封住本身的心脈,才勉強撐著回了府,可走到這四周,就已經寸步難行。
軒珩直直看著葉韶瑜的眼睛,目光灼灼,“你很貪婪。”
葉韶瑜收起笑容,端莊道:“王爺,這毒已經在你的傷口邊沿傳染開來了,要連帶著一起措置,何況,我還要在你身上施針。”
“葉夫人醫術不錯。”
軒珩感到本身的耳後一陣滾燙,不知是不是中毒的原因。
誰曉得軒珩來此的目標是甚麼?總不能是用心來看她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