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獲咎了葉韶瑜,那便是上官如月的了局,她們就是再癡頑也清楚這一點。
這偌大的王府,還真是不把人當人看啊。
“不……不可!我不信你!”
現在上官如月彷彿是一隻明顯已經落入圈套,卻仍在死命掙紮,詭計逃過一劫的獵物。
葉韶瑜的每一句話,都在步步緊逼著上官如月。
誰知半路卻殺出來個不怕死的葉韶瑜。
兩個丫環也想跟著出來,誰知一隻腳還冇踏入,卻俄然有一陣強風從內裡刮出來,將門給帶上了。
上官如月癱坐在地上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穩定的是看向葉韶瑜的眼神依宿恨意滔天。
葉韶瑜扯出假笑,無法看向來人。
隻見他嘴角彎彎,像是在笑,雙眼卻暮氣沉沉的。
“這……這是如何回事?”
葉韶瑜故作震驚道:“你說甚麼?你冇有中毒?這又和銀霜炭有甚麼乾係?”
“你不吃莫非要等死麼?這個時候還犯甚麼傻?”
而後一道苗條的身影從暗處走出來,那張妖孽的臉清楚透露在亮光當中。
“我知你們仇視於我,但有些心機放在內心也就罷了,我此人有恩必報有仇必還,遇事毫不心慈手軟,與其日日策畫著如何侵犯於我,不如想想如何竄改王爺的情意。”
葉韶瑜甚麼時候這麼短長了?不消手就能關房門了?
她聲音清冷,腔調安穩。
說完,便頭也不回的進屋了。
“上官如月,你怕甚麼?莫非你冇中毒,怕被藥死不成?”
葉韶瑜扭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,又看了看那邊半掩著的窗戶,表示迷惑。
“哈哈哈哈!”眼看事情透露,上官如月五官扭曲起來,指著葉韶瑜大呼:“你還裝甚麼?你早就曉得銀霜炭上被我下了半夜草的毒,以是把炭分發給其她人,你真是妙手腕啊!”
這些聲音像是催命咒似的在上官如月耳邊盪來盪去,使得她幾近要崩潰了。
其他那些姬妾們,有的不敢信賴,有的心生後怕,總之都屏住了呼吸,沉默不語。
兩個丫環麵麵相覷。
“張嬤嬤,上官如月詭計用毒害人,按王府的端方,該如何措置?”葉韶瑜轉過身去,乾脆眼不見心不煩。
但是此時隻要葉韶瑜本身曉得,這妖風是從哪來的。
“你閉嘴!你那裡曉得這毒婦是甚麼心機?歸正……歸正我不吃她給的藥!”上官如月仍在嘴硬。
好笑至極,笨拙至極。
葉韶瑜在內心唏噓一陣,手上的行動也冇停,很快就列完了所需的藥材。
聽到這話,上官如月心中一顫。
“我不信你!你明顯就是想毒死我們,你這個惡婦!我們現在都中了毒,恰好你一點冇事,這你如何解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