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還不算完。犯人的下巴還冇有被接上，一個上了年紀的白鬚獄卒翻開一個東西箱，從中取出一個針包，對著燭火挑了半天，終究選出一根不粗不細的長針。將針在燭火上烤熱，又在一個瓷瓶子裡沾了些甚麼藥水，儘是皺皮的手摸上了犯人的腮幫子，左按按，右按按，找準了位置，漸漸紮了出來。那犯人隻覺本身下巴一麻，彷彿冇有知覺了。

那犯人倒是連一個字都鄙吝吐出口。

“他是在禱告他們的神保佑他，保佑他度過此次難關，讓他身後靈魂回到故鄉。”鄭南成三十二歲就能做到大理寺卿，可見他有過人之處，便是曉得各國說話這一點，全部衛國也無人能及。

鄭南成一聲令下，那刺客就被押上了堂。公堂固然能進光，但不知怎地，有一種陰沉森的感受，像是陰朝地府。

這部下是新進的，聞言不由打了個冷顫才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