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賤的女人抹著眼淚說道:“那女子太不幸了。”
陸華濃笑著看她們爭辯,也不插嘴,一杯茶飲儘了才道:“快排練罷,再擔擱敏王殿下就要返來了。”
一齣戲演罷,便是敏王也道:“有些新意。”
石思淼也道:“很有些盤曲古怪。”
嘴賤的女人豆豆跟著點點頭,道:“若非奉陽王遇刺,我們也不會曉得奉陽王的文采如此出眾,可見遇刺也不滿是好事。”
“既如此,一會兒唱來聽聽。”敏王隨口說道。
……
另一個女人歎道:“誰曾想那大將軍也是個女兒身呢。大將軍出身好、邊幅好、才學好,又與那女子的丈夫相伴八年,如果我也要棄了那女子迎娶大將軍呢。”
實在以敏王的身份,彆說納側妃,納個小妾老是輕而易舉的,他恰好置個外室,可見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啊。
此時,小廝們已經敏捷地清算了主子們打來的獵物,架上火上炙烤,又擺上小幾和褥子,端上幾盤子熟食,取來好酒斟上。陸華濃明白了,這是要弄個田野燒烤。瞧瞧一人一個小幾和褥子,再瞧瞧精美的熟食和齊備的杯碟,怪不得要帶那麼多馬車,儘裝這些玩意兒了。昂首看看天氣,現在還隻是下午呢,傍晚都冇到,這頓約莫就是個下午茶。
眾女都是花樓裡的名角兒,歌舞雙絕是必定的,並且自小學的東西雜,甚麼段子都能唱上一段,因著被這戲本子打動了,卯足了勁兒排練,七八小我一合計,新奇的唱詞兒都出來了,再加上幾個行動,□幾段成了名兒的花式跳舞,一齣戲便成了。反覆排練兩三遍,竟也成了一出好戲。
陸華濃隻坐著笑,“本王看著呢。”
小刀與侍劍離得近,聽了個清楚。二人對視一眼,都有些迷惑,豆豆這個具有鄉土氣味的名字在王爺看來是個好名字麼?小刀心道,歸去必然要奉告成叔,免得今後有了少爺被王爺取上希奇古怪的名兒。
敏王嘲笑道:“你這話說遲了,奉陽王已經冇了武功,哪來的文武雙全?”
侍劍笑嘻嘻地說道:“王爺的戲本子也好,跟以往聽過的都不一樣。王爺以往如何冇講給我們聽過?”
噗!奉陽王遇刺兩次,差點丟了小命,女人你還說不是好事?在坐諸人都有些忍俊不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