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花娘笑道:“這戲本子奴家之前可冇聽過,與以往聽過的有些不一樣呢。”
“既如此,一會兒唱來聽聽。”敏王隨口說道。
“那女子不也做了副將麼?就是出身比不過大將軍。人家大將軍生來就做了大將軍,她倒是從小兵漸漸爬上去做的副將,要我說那女子比大將軍有本領。”
陸華濃見狀心道,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這嘴賤的女人恰是敏王的外室。
小刀小聲斥道:“冇大冇小的,竟然使喚起王爺來了。”
那嘴賤的女人抹了眼淚,坐到敏王身邊,道:“我之前隻傳聞奉陽王用兵如神,冇推測文采也是好的,說的戲本子更是別緻。如此出眾的人物殿下卻一向藏著,不肯為豆豆引見,殿下真是好狠的心啊!”
實在以敏王的身份,彆說納側妃,納個小妾老是輕而易舉的,他恰好置個外室,可見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啊。
既不是正餐,隨便吃吃喝喝就罷了,不會多飲醉倒。席間敏王又說了幾句陰陽怪氣的話,但陸華濃並不如何理睬,天然起不了牴觸,也讓敏王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,因而這頓下午茶很快就散了。
噗!奉陽王遇刺兩次,差點丟了小命,女人你還說不是好事?在坐諸人都有些忍俊不由。
陸華濃隻坐著笑,“本王看著呢。”
景陽公的三公子石思金走過來,聞談笑道:“想不到奉陽王還善寫戲本子,果然是文武雙全。”
侍劍笑嘻嘻地說道:“王爺的戲本子也好,跟以往聽過的都不一樣。王爺以往如何冇講給我們聽過?”
才唱了個開首,就有人歎道:“且非論戲如何,也非論唱得如何,便是這些個名角兒一水兒地站到台上,看著就高興。”
景陽公的二公子石思淼聞言也笑道:“以往在都都城彷彿冇聽過這齣戲。”
說這話的是安國侯家的三公子邵敏,和敏王是姨表兄弟,善騎射,好打獵,與敏王交誼深厚,並未走科舉之道,隻在京裡捐了個官,常日裡嬉笑混鬨,不折不扣是個紈絝。
“可那女子能做副將也是因為大將軍汲引她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大將軍汲引她也隻是顧恤她同為女兒身。”
今後有人問侍劍,她眼中最短長的人物是誰,她毫不躊躇地答:我家王爺。她家王爺隨口扯談就是一曲聞所未聞的名戲,信手拈來,平靜自如,在皇上和太後跟前都是如此,誰也比不上。
一齣戲演罷,便是敏王也道:“有些新意。”
陸華濃嚥下一口茶,道:“不吃上一番苦頭,也成不了角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