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是探子下的毒。”

“你為何來衛國？”

不料弘王這話才說了個開首，卻聞明王又叫了一聲：“那犯人的心臟竟又跳動了！”

“奉陽王身邊的人都會武功，明天若不是有阿誰丫環和小廝在，奉陽王早就死了！”

“我們……我們有探子在都京，他為我們改換路引，放我們進城的。”

本來，方纔那犯人驚懼過了頭，心臟一時停止了跳動，不過刀徒弟倒是見慣了，曉得這實在是假死，又一針下去，心臟規複了跳動，那人也緩過氣來。

犯人此言令民氣驚，戔戔一個蠻夷，竟能將探子安□衛國的都城，並且還不是一個兩個，就連手握兵權的奉陽王府都有，莫非連宮裡也有麼？

這個犯人明顯是第二種人。他此時麵露錯愕，眼淚直流，已在崩潰邊沿。

鄭南成蹙了蹙眉，再開口已是很多人聽不懂的說話。

“如果如此，也該你們的大汗派人脫手，為甚麼是左親王派人刺殺鳳陽王？”

明王驚道：“那人的心臟不跳了！”

陸成看得相稱細心，正如敬王所言，他是代替陸華濃來聽審的，待陸華濃好轉以後，他必定要將聽審的過程講給陸華濃聽，此案看似已經告終，但陸華濃說不定能看出些甚麼，以是他務需求記得詳細，連邊邊角角都不能放過。

“是，任務不完成，我們不能歸去！”

“探子很多……我隻曉得有一個是城門軍裡的，奉陽王府裡的阿誰彷彿叫小深……”

問到這裡，最想曉得的已經都曉得了。鄭南成又幾次問了些細節，犯人說的倒也都符合。厥後又問了犯人一起打仗了哪些人，到了都京以後又打仗了哪些人，與奉陽王府又打仗了哪些人，犯人一一答了，大理寺的文書也一字不落地記了下來。此案告終以後，即便大理寺不脫手，陛下和幾位皇子也要抓捕那些探子的。

這回犯人倒是冇躊躇，直接說道：“二主子比我們主子小十多歲，是我們主子親手帶大的，二人之間尤甚父子！”

鄭南成假裝冇聽到，隻道：“應當的。”便命人呈給陸成瞧瞧。

鄭南成倒也冇見怪他插嘴，用蠻夷語又問了那犯人一次。

“你們何時到的都京？”

“來刺殺鎮國大將軍，衛國新封的奉陽王陸華濃。”

弘王冇理他們，對陸成叮囑了幾句後就上了馬車，敬王也跟著叮囑了幾句。敏王嘲笑幾聲，直接上了馬車。見敬王說完，明王也體貼腸叮囑幾句，還說今後要去奉陽王府瞧瞧。陸成一一謝過，在原地恭送幾位皇子拜彆後才倉猝趕回府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