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相領命:“是。”
“太後曲解了,臣妾既是故意來向您存候,又豈會隨便做做模樣就拜彆了呢。”
這端方誰要敬誰敬,爺告彆!
從早上夙起到現在,主仆二人可謂是滴水未進,早膳都冇來得及吃就倉促趕來乾坤宮候著,硬生生從太陽升起比及現在驕陽當空,這麼等下去也不曉得要比及甚麼時候。
“故意?你如果故意,會挑選中午這個時候過來存候?哀家自認常日裡也冇苛待你,如何?端方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!?”
無法,許如卿被識相逼迫從被窩裡拉起來起了個大早,早早就坐在打扮台前坐著打扮了。
“王妃雖為魏王殿下正妻,可這端方還是得照著皇宮裡的來,這向長輩存候之事就不消老奴教王妃如何做了吧?”
“如此,那老奴便歸去處太後回話了。”
“王妃有怪莫怪。”
太後坐直身材俯視下首的二人:“你倒是個冇耐煩的,纔來我這乾坤宮冇多久就想著歸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