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初縣距太原不過一百裡路程,為何走得如此之慢?”
王重榮嘲笑一聲,“我看你還是不長記性!再打!”
“王重榮,你敢……”匡佑神采大變,話還未說完,便瞥見一隻葵扇般的手掌扇了過來。
兵士們再次狠狠地扇了匡佑幾巴掌,匡佑終究支撐不住,昏倒在地。
李克用將密信丟給李克修,氣憤地說道:“朝廷剋日又加封朱溫為檢校太保,將食邑增加到一千五百戶,封大梁王,朱溫在汴梁豎起梁王燈號,大興土木,招兵買馬。”
李克修一臉迷惑,“大哥,你說的我愈發胡塗了,此事怎又和王重榮扯上乾係了?”
“魏王說,朱溫狼子野心,將來必然是朝廷與河東大敵,您如果有一日攻入長安,務必束縛部下兵士,不成燃燒房屋。”
李嗣源一臉迷惑,“朱溫這麼快就要反了?”
一旁的李克修滿臉驚奇,“大哥,這究竟是如何回事?朱溫不過是前些光陰與秦宗權交兵小勝一場,這點功績豈能封王?”
李克用滿臉驚奇,“魏王殿下看人竟如此之準!既然如許便更要去長安向陛下稟瞭然。”
李克用也收到了一封奧秘函件,信中的內容讓他氣得暴跳如雷。
陳珙嘴角微揚,將誹謗之計一一道出。
李克用沉著臉道:“看來王重榮所說的事情不假……”
李克用聞言一愣,“你曉得朱溫要反?”
李克修躊躇了一下,說道:“魏王現在掌控六鎮數十州,氣力無人能敵,他既不回京肅除奸佞,也不參與討伐秦宗權,怕是有了自主之心。”
李克用聽聞以後,臉上暴露驚奇之色,心中暗自深思半晌後,緩緩說道:“不管魏王是否想要自主流派,我們與他保持友愛乾係老是無益有害的。”
李克修眉頭緊皺,滿臉猜疑地看著李克用,聲音中帶著幾分驚奇:“大哥,你莫非真有攻打長安、放火焚屋之意?”
王處存思慮一番,承諾幫手調停。
王重榮眸光一閃,“何為誹謗計,細細道來!”
田令孜的義子匡佑,態度非常狂傲,罵罵咧咧地掙紮著,被兩名如狼似虎的兵士給強行架著走進了屋內。
李克用微微皺眉,“嗣源何時返來?”
李嗣源點點頭,“這是魏王原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