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言從何而來?我目前並無打擊長安之意,又為何要無端燃燒房屋?”李克用亦是一臉蒼茫,趕快點頭。
“嗣源此次從杭州帶回很多貨色,騾馬天然走得慢一些。”
一旁的李克修滿臉驚奇,“大哥,這究竟是如何回事?朱溫不過是前些光陰與秦宗權交兵小勝一場,這點功績豈能封王?”
“哼!我看田令孜是既想拿回河中,也想拿回河東,野心倒是不小。”
李克修躊躇了一下,說道:“魏王現在掌控六鎮數十州,氣力無人能敵,他既不回京肅除奸佞,也不參與討伐秦宗權,怕是有了自主之心。”
李克用聞言一愣,“你曉得朱溫要反?”
數今後,王處存收到了王重榮的密信,信中列舉了田令孜的罪行及詭計,表達了清君側的誌願。
李克修滿臉驚詫,“田令孜不是正在結合朱玫和李昌符與王重榮爭奪鹽池嗎?如何會又結合王重榮和朱溫暗中對於你?”
李嗣源點頭道:“在杭州聽魏王殿下提示過。殿下說朱溫不主動討伐秦宗權,卻大興土木,招兵買馬,無疑是在積儲力量,將來必反無疑。”
待匡佑被帶走後,王重榮回身對陳珙道:“接下來,我們隻需按打算行事便可。”
李克用與李克修對視一眼,“前半句還好瞭解,這後半句是甚麼意義?他如何曉得我會再入長安,還會燃燒房屋?”
李克用搖了點頭,“不管王重榮所言是真是假,我都毫不會與朱溫同流合汙,上源驛的血海深仇還冇報呢,此次恰好新仇宿恨一起算。”
“王重榮,你好大的膽量!我寄父乃擺佈神策十軍使兼十二衛觀軍容使,手掌天下兵權,就連天子都要對他謙遜三分。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節度使罷了,竟然敢對我如此無禮!”
李克用微微皺眉,“嗣源何時返來?”
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聲嗬叱道:“鬥怯懦兒,竟敢口出大言!你這清楚就是狗仗人勢、傲慢至極!也不看看這裡到底是誰的地盤兒……來人啊!立即掌嘴二十,教教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如何做人!”
王處存思慮一番,承諾幫手調停。
李嗣源躊躇半晌,開口說道:“寄父,魏王另有兩句話讓我帶給你。”
李克用連連點頭,神采果斷地說道:“河中局勢動亂不安,而朱溫又在大肆招募兵士、擴放逐備,遲早會對河中以及河東策動進犯。我們冇有多餘的時候能夠華侈,必須主動反擊,先發製人。”
王重益也笑著道:“事不宜遲,我們必須立即行動,給王處存和李克用彆拜彆信,至於齊克讓那邊,臨時不必理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