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你指腹為婚的老婆,武都頭,這張惜惜才十四歲,你二十五歲,如何能夠指腹為婚?”西門慶怒極反笑。
“大官人,話可不能那麼說。”王二牛立即替武鬆解釋:“如果武都頭的姑父跟他父親在二十五年前就指腹為婚,但是張家旺男不旺女,一向到十一年後,才生了一個女兒,本來武都頭是要服從先父的叮囑迎娶惜惜女人的,但是去東平府找了兩年,卻找不到人,本來是給大官人要去了,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!”
王二牛等人看到西門慶出去了,相互對望一眼,都在偷笑。
王二牛等人也陪著乾笑了幾聲,倒是那武大郎看著白花花的銀子,比任何人都歡暢。
張惜惜抽泣道:“小女子是東平府人士!”
王二牛的一番解釋令西門慶啞口無言,六名捕快心中悄悄喝采,看來此次西門慶不但止要把惜惜女人雙手饋送給武都頭,你把人家未過門的老婆睡了兩個月,這個銀子可要賠大咯,就算是告到知縣相公那邊,也是你理虧!
“哎,你是我的人,我愛把你送去那裡就是那裡,來人,把她拖出去!”
這一下連王二牛等人也嚇破了膽,立即把張惜惜移開,不要讓西門慶持續受辱,張龍把西門慶扶起來,半坐在地上,雙腳岔開成一個八字。
張龍趙虎趕緊把西門慶拉了起來,西門慶冇命的往內裡就跑,武鬆一把推開王二牛,兩步就追了上去,飛起一腳,踢中西門慶的屁股,他一個狗吃糞,趴到地上,額頭撞到圍欄上,鮮血直流。
西門慶一聽,心中大怒,他強忍肝火,咬牙切齒道:“武都頭,她如何是你表妹了?”
王二牛等人一聽,心中偷笑,看來大師都小窺了這個武鬆,覺得他是個君子君子,本來內心奸刁得很,他說張惜惜是本身表妹,西門慶就隻能有兩個挑選,要麼把人給他,要麼給錢。
“哎呀!大哥!”武鬆一把將武大郎拉過來,指著張惜惜道:“你看她的模樣是不是跟東平府的姑父有幾分類似,她也是姓張,十有八九就是姑父的女兒,我們的表妹!”
王二牛等人看到情勢不對,西門慶如何說也是大戶,獲咎不起,立即過來抱著武鬆,懇求道:“武都頭,看在兄弟份上,請息怒!”
“西門慶,我不是要管你的家事,我隻要問這女人兩句話!”
武鬆一下子把幾人甩開,一個“掃堂腿”把西門慶撂倒在地,一把坐到他身上,啪,啪,啪,連續扇了他十幾記耳光,打得西門慶掉了四顆大牙,滿嘴鮮血,不竭的告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