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宋男尊女卑非常嚴峻,男人鑽男人胯下已經是奇恥大辱,現在是堂堂陽穀縣第一大戶,鑽到了一個低三下四的賣唱女人的裙子底下,西門慶真是比死還難受。
王二牛的一番解釋令西門慶啞口無言,六名捕快心中悄悄喝采,看來此次西門慶不但止要把惜惜女人雙手饋送給武都頭,你把人家未過門的老婆睡了兩個月,這個銀子可要賠大咯,就算是告到知縣相公那邊,也是你理虧!
這一下連王二牛等人也嚇破了膽,立即把張惜惜移開,不要讓西門慶持續受辱,張龍把西門慶扶起來,半坐在地上,雙腳岔開成一個八字。
王二牛等人看到情勢不對,西門慶如何說也是大戶,獲咎不起,立即過來抱著武鬆,懇求道:“武都頭,看在兄弟份上,請息怒!”
“西門慶,你好狠心,當日你說要待我如同家妻我才把身子給了你,你現在倒是反口複舌,你真乃豬狗不如!”
他稍一沉吟,頓時堆滿了笑容:“哈哈,我覺得是甚麼事情,這事情非常簡樸,不瞞各位,這小女人本是我的一個外宅,但是生性惡劣,不能服侍大丈夫的,我籌辦把她送去青樓,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,武都頭是多麼人物,她隻不過是一個落空純潔的輕賤女子,如許,讓小人做主,把她身邊的丫環小翠送給都頭,那小翠模樣不比她差,還是處子之身,恰好跟都頭合襯!”
“西門慶,我不是要管你的家事,我隻要問這女人兩句話!”
兩名地痞不管張惜惜如何痛罵掙紮,拖著她就往內裡走去,包廂裡的幾名捕快一臉難堪,都是低著頭喝酒,這是西門慶的家事,大師也不好管。
“啊!”
“她是你指腹為婚的老婆,武都頭,這張惜惜才十四歲,你二十五歲,如何能夠指腹為婚?”西門慶怒極反笑。
武鬆看在眼裡,在西門慶的屁股上一踹,西門慶身材貼著地板就往前飛去,腦袋剛好鑽進了張惜惜的裙子上麵。
西門慶用衣服抹去臉上的魚羹,捲起下襬,一拳就打在武鬆的臉上,本來他也學過幾路拳法,是個練家子,可這一拳打在武鬆的臉上,就如同打在石頭上一樣,痛得他趕緊縮手。
武鬆稍一沉吟,想到一條戰略,也就按捺下來,冷冷的說道:“還不錯!”
西門慶聽到武鬆那樣說,也不好回絕,“哼”了一聲冇有說話,武鬆問道:“女人,你是那裡人士?”
“哇!好你個西門慶,給勞資戴了帽子,還敢先脫手,各位給我作證,是他先打我的!我是侵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