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這麼替人討情的嗎?
“因為他是你敬愛的人,”雲朗一字一頓地說道,“王爺的身邊本就不缺人,又何必非要去動至好老友的心上人?若冉明風成了王爺名副實在的妾室,容將軍就真的能做到心無痛恨?隻要容將軍和王爺還是老友,王爺就不成能去動冉明風。”
容娥這一哭,容晟可慌了。
“哥哥不必多說,隻要哥哥的情意冇變,我也冇甚麼能跟哥哥說的,告彆。”話音未落,容娥已經回身,毫不躊躇地大步走出房間,腳步果斷地走遠。
雲朗毫不躊躇地點頭:“當然是有話要說纔來的,不然我何必來自討敗興?容將軍又不待見我。”
明顯是他先熟諳的明風,明顯是他一向陪在明風身邊,明顯是他在庇護明風,可為甚麼王爺就能悄悄鬆鬆地搶走明風的心?他妒忌,可他冇法責備任何人,正因為此,他才分開了長安,去了雲州,去了一個眼不見心靜的處所,抱守著那些回想度日如年。
明天早晨從醉酒的傅寧嘴裡傳聞了容晟和冉明風之間的事情,雲朗不由地就想要再見容晟一麵。雲朗是一個在大多數時候都優先考慮本身的人,是以還是挺佩服容晟這類會捐軀為人的人,固然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容晟的做法蠢得短長。並且雲朗也想看一看這個容晟對冉明風另有幾分情,若情已經不深,那他們也冇需求難堪容晟,直接將冉明風趕出府去就好了。
容晟心頭一震,驚奇地看著傅寧。
“但是……”
話音未落,雲朗已經轉了身,趿著鞋拖拖踏踏地走到門口,拉開門後就探出頭去跟聶言低語幾句,說完話就又縮了返來,慢吞吞地走到傅寧身邊。
雲朗咋舌,卻也冇說甚麼:“去籌辦醒酒湯。”
容晟的內心有些衝突。
容晟這一坐就坐到中午,穆王府的午膳都籌辦好了,容晟卻還冇有分開。
看著在本身麵前哭成個小女孩的穆王府女管事,容晟心疼地抱住容娥:“對不起,是哥哥讓你受委曲了。”
瞧見雲朗這略顯扭捏的模樣,傅寧心頭一動,可還來不及做點兒甚麼,聶言就敲響了房門。
說到底這也是傅寧和容晟之間的事情,跟他冇甚麼乾係。
聶談笑道:“從雲州到長安的這段路,容將軍如果故意,能走上一輩子呢。”
看著哼哼唧唧地在床上翻滾的傅寧,雲朗歎了口氣:“明兒一早還是籌辦吧,能不能去等他醒了再說。”
傅寧一愣,隨後纔想明白雲朗這是在嘲弄他,不由地低笑一聲:“這不需求你擔憂,該做的事情我天然會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