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妨,”雲朗笑眯眯地看著容晟,“是我想見一見你。”
“啟稟王爺,容將軍求見。”
被雲朗勾起了太多的情感,容晟睨著雲朗,冷聲道:“起碼在王夫來到穆王府之前,明風他都過得好好的。”
在容晟的印象裡,傅寧是高不成攀的存在,每當跟傅容站在一起時,傅寧都要成心壓抑本身的氣勢才氣烘托出傅容的王者風采,是以容晟從冇想過傅寧會主動去靠近彆人。
“那又如何?”雲朗理直氣壯道,“我還不能妒忌了嗎?容將軍就向來都冇有妒忌過嗎?若冇有,容將軍又為何久居雲州不肯回京?王爺他為了容將軍的事情,可冇少花操心機。”
“好,”雲朗笑著站了起來,“那我也給容將軍留一句話,冉明風若不走,我有成千上百種體例讓他不得安寧,到時候我可不包管他會變成甚麼模樣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就字麵上的意義。”雲朗含笑。
他固然睡得迷含混糊的,可還是有感受的好嗎?
“……多謝王夫。”
“奴婢見過容將軍,這是王夫特地命人給容將軍籌辦的醒酒湯,請容將軍趁熱喝了。”說這話時,容娥的語氣裡除了陰陽怪氣,另有那麼一丁點兒咬牙切齒。
明顯是他先熟諳的明風,明顯是他一向陪在明風身邊,明顯是他在庇護明風,可為甚麼王爺就能悄悄鬆鬆地搶走明風的心?他妒忌,可他冇法責備任何人,正因為此,他才分開了長安,去了雲州,去了一個眼不見心靜的處所,抱守著那些回想度日如年。
聶言一個冇忍住就笑出了聲,又立即將笑聲憋了歸去。
“彆吵醒孃舅。”傅寧抬高了聲音叮囑傅安和。
“見我?”容晟挑眉,“不曉得王夫這話是甚麼意義?”
對容晟來講,他是個不曉得打哪兒來的好人,因為他嫁給了傅寧,以是冉明風纔不能持續呆在穆王府,不管這個決定是傅寧本身做出來的,還是他吹了耳邊風,在容晟內心,他大抵都得不了一個好,他又何必去招人白眼?
一聽這話,容娥纔剛壓下去的火氣就又竄了上來:“是啊是啊,全天下就你那雙眼睛鋥亮鋥亮的,愛上那麼個厚顏無恥的男人!”
一頓飯吃完,傅寧和容晟倒是誰都冇有提及閒事。
容晟曉得,傅寧有權力直接將冉明風趕出穆王府,會叫他返來,是傅寧曉得他冇能放心,是以特地給他此次機遇。容晟曉得,即便他冇法挽回,傅寧也不會留下冉明風。傅寧既然做出了決定,那冉明風是不管如何都要分開穆王府的,分歧的隻是冉明風的歸處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