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說道:“師姐你再給火裡加些柴火,我先把這三人的屍身措置掉。”
傷勢又犯,忍著痛把話說完,紀雲軒手捂著胸口,又說道:“不鬨了,師姐,之前和仇敵纏鬥時,我內力耗損有些嚴峻,得先交運功規複內力纔好。”
兩人抱在一起好久,嶽靈珊待在這個暖和放心的懷裡,她乃至想就如許深藏在紀雲軒的懷裡永久也不肯分開,到這黑夜的絕頂,等候白日到臨,以後又是黑夜,這般無休無止下去。
順手接住從屋簷落下的水滴,紀雲軒望著這破廟外深沉的夜色,又思考到:“徹夜來人有四人,均是不善之輩,斃命三人逃竄一人,那逃得一命之人看來是個怕死無能之輩,恐怕也不會真如他口中所說的,會端的再叫人來救濟,那麼徹夜也能夠放心的歇息一晚。”
或許這就是人生對勁須儘歡,莫使歡心空對月!
聞聲嶽靈珊略顯焦急的叫聲傳來,紀雲軒在內裡的院子裡回道:“師姐,我在這兒呢!你醒了就出來吧。”
而嶽靈珊聽到這番話,和紀雲軒對視一眼,兩人均不約而同的笑了出聲來,兩人也不曉得為何要發笑,隻是感覺這是該笑的時候,便就笑了,冇有為甚麼。
見著紀雲軒慘白的神采,半點赤色也無,嶽靈珊曉得,這個小師弟纔不像是他本身說的那般傷勢不重,那般說辭,也隻是為了安撫她罷了。
伸手用衣袖擦掉嘴角鮮紅的血跡,紀雲軒心想:“看來這幾日是不能再妄動內力了,不然傷勢恐怕會再次加深,那可不妙。”
體味著紀雲軒的和順,嶽靈珊心中欣喜,不由吐了吐小香舌,隨之也說道:“放心吧,小師弟,燒火這點小事可難不倒我堂堂華山派的嶽女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