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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說道:“師姐你再給火裡加些柴火,我先把這三人的屍身措置掉。”
兩人抱在一起好久,嶽靈珊待在這個暖和放心的懷裡,她乃至想就如許深藏在紀雲軒的懷裡永久也不肯分開,到這黑夜的絕頂,等候白日到臨,以後又是黑夜,這般無休無止下去。
固然紀雲軒內力深厚,這時竟是再也壓抑不住體內的傷勢,先前那般若無其事的和嶽靈珊談笑,也是為了不讓她擔憂,就算是奉告了嶽靈珊也冇用,反而會平白讓她又自責慚愧!
少了兩人的說話聲,這廟裡又溫馨下來,嶽靈珊不敢弄出甚麼聲音來,怕驚到正在運功的紀雲軒,隻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悄悄盯著他的臉看著。
聞言,嶽靈珊紅著臉枕在紀雲軒的腿上,悄悄的“嗯”了一聲,就閉上眼,心中不受節製的思路也抵擋不住倦怠的睡意,不一會,就響起嶽靈珊均勻的呼吸聲。而紀雲軒也再次閉上眼,冷靜運功療傷。
或許這就是人生對勁須儘歡,莫使歡心空對月!
而嶽靈珊聽到這番話,和紀雲軒對視一眼,兩人均不約而同的笑了出聲來,兩人也不曉得為何要發笑,隻是感覺這是該笑的時候,便就笑了,冇有為甚麼。
待到紀雲軒順次把三人的屍身提到這大堂的門口,扔到了破廟裡荒涼的院子中,抬腳正欲往回走,他俄然隻覺胸口發痛,一口鮮血已是從嘴裡噗的一聲吐了出來。
不待嶽靈珊答覆,紀雲軒就已閉上眼,運功療傷。
“那好,就請堂堂的華山嶽女俠不要光說不做,冇看到這火將近燃燒了嗎?還不從速放些柴火,不然傳了出去,說是華山派的嶽女俠連燒火都不會,那但是大大有損你嶽女俠的名聲微風采啊!”既然嶽靈珊要和他打趣,紀雲軒也和她打趣著。
把頭從紀雲軒的懷裡抬起來,眼裡帶著體貼的看著紀雲軒近在麵前的臉,嶽靈珊說道:“小師弟,你誠懇交代,你的傷到底要不要緊!”
體味著紀雲軒的和順,嶽靈珊心中欣喜,不由吐了吐小香舌,隨之也說道:“放心吧,小師弟,燒火這點小事可難不倒我堂堂華山派的嶽女俠。”
順手接住從屋簷落下的水滴,紀雲軒望著這破廟外深沉的夜色,又思考到:“徹夜來人有四人,均是不善之輩,斃命三人逃竄一人,那逃得一命之人看來是個怕死無能之輩,恐怕也不會真如他口中所說的,會端的再叫人來救濟,那麼徹夜也能夠放心的歇息一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