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大人那日見過的老更夫,他說有急事要找師爺。師爺得了信就把他叫了出去・・・・・・”
杜攸寧走向另一個架子,眼中全無不耐:“如果方向對了,總能找到的。”
“甚麼?”蕭乘風顧不得其他,吃緊問道,“彆人在哪兒?”
杜攸寧大步跑了疇昔,蕭乘風緊隨厥後,顧若扯扯抹汗要往外走的蕭六兒,出聲問道:“師爺他如何了?”
杜攸寧垂著眸子冇有言語,總感覺事情不會過分順利。
杜攸寧瞧著那些擺放的整齊齊截的書,俄然感受怪怪的,彷彿有些處所不太調和。
蕭乘風攥緊了拳頭,看著死不瞑目標劉師爺,伸手替他合上了眼,一股有力感從心底升騰而上,轉眼又變成了氣憤。
“好一個不謹慎!”蕭乘風讚成拍了拍蕭六兒的肩膀,“差人去把劉師爺請到書房來,就說少爺有事要與他商討。”
蕭乘風拂了衣衫坐了下來,桃花眼中是毫不粉飾的喜意:“真是天佑我也,本來還覺得要費好些工夫,卻冇想到這麼輕易就找到了關頭線索。”
杜攸寧見劉師爺氣味越來越弱,忙問道:“誰害了你?”
世人你看我我看你,齊齊搖了頭。
蕭乘風跑上前去,直喊人叫大夫,扯著劉師爺的衣服焦心道:“師爺你撐住,大夫頓時就來了。”
門房躊躇站了出來,顫聲說道:“是小的。”
顧若冇有說話,溫馨翻查著書。雖說她有清算過,倒是按著原主擺放的類彆歸置的,常日裡看的根基都是醫書與風俗,還真未曾見到近似帳本的東西。如許一本本找必定不是體例,換位思慮一下,如果是本身,會把那麼首要的東西藏在那裡呢?顧若想著,轉頭環顧了四周,整齊的書房,不異的書架,分門彆類擺放著書,到底在哪呢?
就在此時,顧若敲敲房門走了出去,目光安靜道:“我先前看到劉師爺在書房翻著甚麼,當時直覺奇特。現在想來,他應是在找甚麼東西。”
“可曾看到可疑的人?”
蕭乘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,隻看到滿滿的書,因而不解道:“不就是擺了書嗎,冇感覺有甚麼講究啊。”
劉師爺動動嘴,倒是一個字也吐不出,雙手忽地垂了下來。蕭乘風非常暴躁,對著衙役吼道:“大夫如何還不過來?”
雖是曉得了大抵方向,但是等進了書房,蕭乘風卻頓覺一個腦袋兩個大――書房中的書如此之多,誰知那帳本會被藏在那裡。
蕭乘風聽得一頭霧水,直道:“甚麼帳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