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甚麼?住在那裡?”
又是那根木頭。
柳嘉蕁一拍桌子,“好,事不宜遲,我們現在就去。”
乃至於兩人固然住在一起,睡在同一張床上,十幾天愣是冇見到麵。就連嘿咻都是在柳嘉蕁的熟睡中停止,每次都迷含混糊的,要不是痠痛的腰和不適的下、身,她還覺得在做夢。
兩人對看一眼,商店裡又出事了?
柳嘉蕁責怪的捶了他一下,“討厭。”
掌櫃倉猝請柳嘉蕁去後堂,請她坐了上座。
慕容錦的眼神在她的胸前掃過,“你說呢?”下一秒便按住她的頭,來了一個世紀大長吻。瞧著被啃得紅腫的嘴唇,慕容錦表情大好。
“我又不跟你去。”
男人勾了下唇角,蕁兒,你不記得我了?
“是呀。”柳嘉蕁坐在他的大腿上,勾著他的脖子,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十幾天不見,都疇昔三十幾年了。”
“安浩呢?”
慕容錦放下筆,道:“不去徐州焉能查出本相。”
飛揚問:“安掌櫃走前可有非常?”
明天已經是二十八了,去了十三天了。
飛揚想了想,道:“王妃以為賊人是衝著王府來的,還是安掌櫃?”
柳嘉蕁把事情都奉告飛揚,苦著臉道:“你說我們從那裡開端查?”
不是腐敗的聲音。
柳嘉蕁也不客氣,開門見山隧道:“都有誰和安掌櫃一起去的?”
“最好是能去趟徐州。”
“叫黨懷安,住在徐州,是徐州馳名的藥材商。”